姚昌的表情瞬间凝结在他的脸上,他微微皱起眉头,看看安长埔,再看看秦若男,终于有点急了。
“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那家伙出了什么事?他出事你们可别找我啊!
这里头绝对没有我的责任!
他可是还差着我债没还清呢!
我弄死他可就更是一分钱都要不回来了!
你们别冤枉好人!”
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对安长埔和秦若男说。
“我们不会冤枉谁,好人这俩字估计用在你身上也不怎么合适,既然你说鲁民的事和你肯定没有关系,那你就回忆回忆,和我们说说,你最近一个月左右的行踪。”
安长埔说完,又把经法医确认,鲁民确凿的死亡日期说给姚昌。
姚昌起初还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可是当他听完安长埔说的日期之后,脸上又犹豫起来了,他的内心里像是经过了一番挣扎,最后才狠狠的说:“反正??我和鲁民的事儿肯定没关系!
至于那段时间我干什么呢,我肯定不能告诉你们!
你们爱信不信吧!
不信就自己去查,查到最后人也肯定不会是我杀的!”
第二十九章周旋
撂下这么一句话之后,任凭安长埔和秦若男两个人怎么样的盘问,姚昌都不肯再多说什么,按照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你们不用诓我,我知道怎么才是对自己有利的”
。
秦若男不死心,心里认定姚昌除了鲁民之外一定还有其他后果严重的违法行为,他能为了自保,干脆来个闭口不言,说明他自己很清楚,一旦被警察挖出他背后的那些烂账,就算撇开鲁民不谈,他也没有办法若无其事的离开公安局,既然姚昌是一个这样的人,谁又能保证他所谓的与鲁民无关是不是又一个谎言。
于是她不依不饶的同姚昌对峙了很久,非要从他的嘴巴里问出答案不可,要他说出自己那期间的不在场证据,以证明自己与鲁民的死无关,对姚昌态度的恼火让她无视了安长埔在一旁的频繁暗示。
起初姚昌还避开实质内容的进行一些狡辩,到了后来,他的抵触情绪随着秦若男的咄咄逼人而升高,到最后干脆叫板一样的对安长埔他们说:“我说我没动过鲁民那就是没动过!
想证明我和鲁民的事情有关系,你们自己想办法去!
证明得了算你们能耐!
要是你们拿不出证据来,就少在这里胡乱怀疑!
警察动手打人的事情我也不追究了,你们赶紧痛快的让我走!
不然的话,你们也不是不知道,现在外头那帮记者最喜欢听的就是警察刑讯逼供的新闻了,我这脸上可还带着伤呢,走出去之后保不齐脑子一乱,忘了这伤是什么时候落下的!”
这已经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要挟让秦若男火冒三丈,要不是安长埔在一旁极力压制,估计搞不好会当场发作,姚昌见她被自己的话气的脸都变了颜色,脸上不由多了几分得意。
安长埔让秦若男暂时和姚昌留在审讯室里,自己起身到外面找来墨窦,对他低声交代了几句,墨窦听完连忙答应着,顺便叫上正好也没有事情需要忙的田蜜,两个人急急忙忙的离开了重案组。
安长埔安排完这些才重新回到审讯室里,姚昌此时似乎意识到自己找到了对方的软肋,脸上带着一种胜券在握的自信,下巴微微扬起,用眼角睨着两个人。
“你们肯定比我清楚,没有证据证明我和鲁民的事情有关系,你们最多扣留我24小时,然后我可就要回家了!”
他说着,还发出两声呵呵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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