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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滔滔的烟尘,那人背对着哈里,单手揽着婉画,另一只手却凌厉后伸,仿佛长着眼睛一般,凌空一把抓住了哈里挥舞过去的马鞭湄!
哈里越发愠怒,用力扯着想要再挥。
身为王储,他从小到大除了父兄,从没人敢这样对他!
那人因背着身子,又一手抱着婉画,便没扯过哈里,被哈里将马鞭抽回去,便再狠狠挥来!
“哈里,别闹了!”
烟尘里骤然转身,露出一张清冷如玉的面容来,一双黑瞳仿佛燃烧着火焰直直逼向哈里谛!
哈里的鞭子已经抽出去,待得看见那人面容,这才急急后撤;却撤不掉力道,反被那鞭子扯得险些马失前蹄!
“贝,贝壳?”
哈里惊呼。
正是贝鹤鸣。
烟尘终于点点落下,婉画的哭声依旧此起彼伏,“贝壳,我好害怕……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如果我掉下来,那马一定会活活踩死我,一定会……”
贝鹤鸣抱紧婉画,掌心轻轻拍着婉画后背,哄着,“没事了,婉画没事了。
我在这里,相信我,没事了。”
婉画一张小脸儿挂满泪痕,泪水与沙子混合起来,沿着她的面颊流淌,“贝壳,你怎么才来啊,怎么才来……”
哈里隔着一个马身的距离,看贝鹤鸣肩头婉画那张狼狈的哭脸,顿时心中痛得仿佛五脏六腑都揪在一起!
可是他心中的愤懑无法发泄,转头看见那匹惹过祸的马,恼怒地扬起马鞭便朝那马匹兜头盖脸地抽下去!
马匹凄凉的长嘶声划破大漠烟尘,后面跟着跑上来的马夫心疼地拦住哈里,“殿下,这是您最钟爱的马!
平素我们喂食,早了晚了一点您都心疼得不行;它病的时候,您更是整夜守着它……今天,您怎么会这样忍心责打它!”
马匹凄凉的长嘶也惊动了婉画,婉画都停住了哭声,转头来望那马。
马匹训练有素,知道是主人的责打,于是尽管疼得浑身颤抖,却一步都不躲闪,就任由哈里一鞭子一鞭子抽下来。
“哈里你个虐待狂!”
婉画顾不得自己心有余悸,从贝鹤鸣怀里滑下来,朝哈里就奔过去。
一时找不见什么武器,便弯腰抓了两大把沙子,不管不顾地朝着哈里的头脸就扬过去,“你凭什么打马啊,你凭什么!
你个虐待狂!”
贝鹤鸣也惊住,在后头急喊,“婉画,别乱来!”
哈里毕竟是王储,婉画这样冒失,会被哈里的保镖群殴!
哈里也有点愣,没避开婉画的扬沙,只愣怔望她一张怒颜,“我责罚马,你怎么又不开心了?是它差点将你摔下来,是它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我是为了你才打它,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是它差点将我摔下来?是它把我吓成这个样子?”
婉画所有的怒火都爆发出来,她叉着腰指着哈里的鼻子,“怎么会是它的错?它不过是被你指挥着的仆从,它的一切都是你下的命令!
哈里,贵为殿下不该这样,身为男人更不应该这样做——你可以将你的责任推脱给任何人,却怎么好意思嫁祸给一匹马?”
“马儿口不能言,又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于是它真是完美的替罪羊,是不是?我真替它不值,纵然身为神骏的纯血阿拉伯良马又如何?却瞎了眼睛碰见你这样一个主人!
我若是它,便不必活了,自己一头撞在栅栏上,折断了脖子流干了血就是,也能证明自己一段清白!”
“靳婉画,你!”
哈里被气得脸都白了,手指攥紧马鞭,仿佛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哑忍下来,否则鞭子一定挥到婉画头上去了!
“婉画,够了!”
贝鹤鸣也急忙跳下马来,奔过来扯住婉画的手臂,再望向哈里,“哈里,婉画是被吓坏了,我替她的口无遮拦道歉。
哈里你不会与一个吓坏了的小女生计较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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