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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后嗣,李恪非面上难得的动容,也多少有些悲凉和局促:“可是这……我也没有旁的法子了。”
周老夫人沉下脸来:“郑氏这么些年来,一点动静也没有,你难道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你看看别人家里,再看看咱们家。
你是真要气死我不成?还是铁了心要断了李家的根基?”
一席话训斥得李恪非几乎是无地自容,一张面皮几乎都是涨红起来:“郑氏也开脸了几个丫头……”
“她身边的丫头也能靠得住?她的丫头还不是任由她拿捏?她只要不愿意让丫头生,谁敢生?你也是糊涂了,怎么的就被一个女子拿捏住了手脚?我且问你,先前两个姨娘那儿,你后来可还去过?”
周老夫人沉声斥道,狠狠的将手里的念珠拍在了茶几上,“咚”
的一声,吓得李恪非几乎一颤。
李恪非说不出话来——怎么说?难道说在郑氏那儿实在是流连忘返,以至于舍不得去别处?不仅是郑氏,就是郑氏那几个丫头,也是让人欲罢不能……
周老夫人见了李恪非这幅羞愧满面的样子,哪里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当下便是越发的恨铁不成钢起来,恨恨的等着李恪非:“你作为一个男人,就这么被女人拿捏住,有没有出息了?为了一个女人,难道连李家的后嗣都不顾了?”
李恪非低下头去,讷讷的一言不发。
周老夫人却还意犹未尽,继续训斥道:“既然如此,那你干脆就顺着她一辈子吧!
干脆将我,将昙华都赶出去,好让你们两个过逍遥日子去。
好,好,好。
我这就和昙华收拾东西一起走!
我权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说着,周老夫人竟是果真起身唤来许嬷嬷,恨声道:“去,收拾东西!”
李恪非见周老夫人如此,立时慌了手脚,忙不迭的起身拉住周老夫人,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了,径直在周老夫人跟前跪了:“母亲这是哪里话?是我的不是,还请母亲息怒!”
“从郑氏过门以来,我也算是给足她的面子。
这么些年来,可是都没有给你纳妾抬人,甚至昙华也是放心的交给她。
只盼着她能替咱们李家开枝散叶。
多的我也不求,只要有一个孙子,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你自己想想,她是怎么做的?”
周老夫人说着说着,便是哽咽起来,“我一把年纪了,还要因为她受到旁人的指责,我是造了什么孽?你再想想,你在魏家那头抬不起头来,又是为什么?”
李恪非登时便是想了在魏家的时候被魏显毫不留情的埋怨,面上越发的涨红起来:“都是魏家不懂规矩,大不了咱们以后就不来往,断了这份亲也就罢了!”
周老夫人听了这话,险些气得背过气去,几乎笑出声来,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狠狠的一指头便是戳在了李恪非的脑门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训斥起来:“郑氏到底是给你灌了什么迷汤了?啊?你竟是如此糊涂起来!
断了姻亲?真亏你说得出来!
想当初,你这个官怎么得来的?而且别忘了,魏家现在是什么情景,李家又是什么情景!
若真断了姻亲,你就等着丢官吧!”
李恪非被说得抬不起头来,却也有那么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母亲这是什么话?好像我做官,竟是半分真本事也没有了!”
“真本事?是,你是有真本事。
可是这年头没有关系空有本事,你能有什么机会?和魏家断了关系,凭着你自己吗?还是凭着郑氏的娘家?”
周老夫人毫不留情的戳着李恪非的脑门,似乎恨不得将他戳醒。
“我如今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们谁也没冤枉了郑氏!
昙华身为你的嫡长女,过得还还没朝华一半好!
若不是魏家找上门来,我们怕都还蒙在鼓里!”
周老夫人见李恪非不说话,打定了主意要让李恪非好好的清醒清醒,便是继续言道:“你别忘了,昙华从小定的娃娃亲,对方又是什么人家?且不说现在魏家同意不同意,就是将来昙华若真记恨咱们李家了,你又如何?到时候,昙华不帮你还好,就怕到时候记恨咱们干脆帮倒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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