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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归廷点点头,走到床尾扣起食指轻轻敲了敲阮秋鸣的石膏腿,“多吼两句才像你,昨天哭哭啼啼的软弱样,我都差点认不出这是你阮秋鸣。”
阮秋鸣不屑与他多说,哼了一声扭头看窗外,又朝阮苏苏摆摆手说:“苏苏快把他领走,快走,别在这气我。”
阮苏苏指着方归廷,“他才刚来。”
“他是来找你的,又不是来找我的,快带走。”
阮苏苏只好一边挥手告别一边挽着方归廷往外走,快出门时再次提醒阮秋鸣:“别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别给他们钱!”
阮苏苏计划回自己家吃饭,阮珠美估计在家里给阮秋鸣炖骨头,她得回去蹭一碗热乎的。
方归廷说送她去,阮苏苏没多想就答应了,上车时她才想起这人现在应该在公司上班,怎么跑到医院来找她了。
虽然一小时前方归廷确实发消息问过她在哪,阮苏苏随口回答了,却没想到他真会找过来。
“你又翘班了?”
阮苏苏再次羡慕他的工作,钱多自由事少权力大,简直就是打工人天花板。
方归廷没有回答,问起别的:“早上去公司怎么样?”
“不怎么样。”
阮苏苏把早上的事添油加醋给方归廷描述一番,着重强调潘哲父母的冷血和胡搅蛮缠。
方归廷却不惊讶,他早就猜到这对中年夫妻的想法。
对于他们来说,丧子悲痛可以先往后放,趁机索要赔偿才是当务之急。
趁着开车空档,方归廷透过内后视镜看见阮苏苏绘声绘色地模仿早上的争吵画面,他轻笑一声,抓住重点问道:“你们孙总又批评你了?”
“猜到了也不要说出来嘛,很丢脸哎。”
阮苏苏觉得他扫兴,气鼓鼓地把头转向另一边。
方归廷抬手戳了戳她的侧脸,不太诚心地道歉:“好,对不起,不说了。”
“虽然被骂了,但有一个好消息。”
想到这阮苏苏又高兴起来,“我下个月可以回去上班了,不过职级降了一级,但这不重要,我可以不用做无业游民了!”
“那恭喜你。”
阮苏苏见他一本正经地道喜,笑都没笑一下,她疑惑地问:“你怎么好像不太高兴,你不想我回去上班吗?”
“我没有不高兴,只是不意外。
全安这种级别的保险公司,不至于为了一点工作失误裁员。
如果我是你的上级,我也不会开除你。”
阮苏苏不经对方归廷的工作好奇:“那你会因为什么开除员工?”
“我没有开除过我的员工。”
方归廷说起工作时很认真,和平时对待阮苏苏的温和气质完全不同,“虽然我在公司任高层,但也不能随心所欲地做任何决定。
裁员不是小事,比起辞掉我不喜欢的员工,我更愿意把他调到适合他的岗位上继续工作。”
“那你觉得我适合做什么?”
苏苏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打算“不耻下问”
,向他取取经。
方归廷没有正面回答,但表情不再严肃,笑了一声说:“刚知道你做理赔的时候我还挺惊讶的。”
“惊讶什么,我不配干这个吗?”
方归廷轻摇了下头,“理赔要处理很多琐碎的事务,而你是个小迷糊。”
阮苏苏虚心接受,她的确不是细心的人,做事总是抓大放小,因此这一年的理赔经历对她来说不算轻松,她也彻底明白这不是适合自己的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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