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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烈悲愤了。
可他还是先去了浴室,一脚踏上浴缸的边缘,双手将睡裤褪下来,想着外面老婆的身影,他的兄弟就愈发抬头,真叫他疼,疼极了。
十指上去,包住不太甘愿的兄弟,他心想这年头兄弟只能为老婆让道。
等他浴室出来,儿子已经睡着了,吃饱喝足,还睡在老婆的胸前,那姿势都让他羡慕,这儿子都好八个月了,他都饿成狼了。
“老婆,你这是不对的。”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眼里完全没有他的于胜男,打算来一次全面的思想政治工作,“你不能只顾着儿子,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你现在应该顾着我一个人,他已经吃饱了,就得一个人去睡,要让他从小养成独立自主的习惯,不能让他输在起跑线上……”
于胜男抬眼看着他,一副“你疯了”
的神态,让他把话全给咽回去,讷讷地挤在床外边,背对着他们娘俩,觉得自己自尊受伤了,敢情他的地位因这个儿子下降得太多了,以前还能挨着她睡,还能让他想干嘛就干嘛。
现在,他就是碰一下也难呀!
这怎么办才好?
得想个办法解决的呀,想来想去,他都没有什么好办法,转天早晨还起来给眼里几乎已经看不到他的老婆做早饭,他的日子这叫过的什么是日子?
武烈洗衣服,不想出来了,手里洗的是老婆的内衣裤,抱着内衣裤,他有种想哭的感觉,是不是得了产后忧郁症了?
“你说,男人会不会得产后忧郁症了?”
武烈打算找个过来人打听打听,那人自然就是陈政委,揪着人家不让人家走,硬是问,“你说会不会得?”
陈政委一听,这可就愣住了,不过身为过来人,他还是晓得一点皮毛的,“是不是嫂子生孩子时吓着你了,不敢碰了?”
他问的可直白了。
“去!”
这个回答完全文不对题,要是高考作文命题的话,这可得全得零分,武烈阴着张脸,瞪着陈政委,“滚你的,老子怕什么,亏你也说得出来!”
陈政委被喷了,他也是有脾气的人,“让我滚也行,你就自个儿郁闷去吧。”
“滚滚滚!”
武烈脾气上头,说话就没有个轻重,整整头顶的军帽,但没一会儿,他又没有了精神,懒懒地瘫在办公椅里,整个人跟没有了希望一样,“老婆呀老婆,我这生的不是儿子,是讨债鬼呀!”
想了一会儿,他终于想出个办法来,眼睛那是贼亮贼亮的,拨了个电话给廖碧女士,“妈,你想不想你家孙子?”
廖碧女士最近一个人在家挺闲,武建国那里忙,廖末末那里更是事多,她一个人在家里,平时跟一群老姐妹们打发打发时间,被儿子的电话勾起心思,她哪里有不想孙子的呢,想着孙子还是跟父母的好,她也没有插手太多。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给我说。”
廖碧女士快人快语,这个儿子挺让她头疼,现在总算是安稳了,“别给我来歪的。”
武烈跟做贼一样地看了看周围,确定周边没有人后,他才讲出口,“妈,你把你孙子带个十天半个月的行吗,是熊孩子天天跟作对,胜男也不理我了。”
这一听,廖碧女士可真是一听就明白了,都是过来人,不由骂道:“你就不能忍忍了,还好意思跟我说这个,你有嘴巴说,我都没有耳朵来听,我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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