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一下子蔫了,明媚的眼睛巴巴地瞅着他,希冀他能再宽宏大量一回,双手搓着,拿出最大的诚意,“最后一回,最后一回,说好了,就最后一回,要是我下回再忘记就罚我跟你……”
话还没说完,强势的唇瓣贴在她的唇上,微张的嘴唇,让他如火一样的炙热温度所包围,唇瓣被吮吸,他的舌尖一贯是个勇往直前的,只知道往前再往前,搅拢她的口腔内壁,一次又一次,从来不知道后退是什么玩意。
武团长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叫做“后退”
这两个字的存在,从来没有什么轻揉慢捻,他从来都是疾风暴雨,不管她接不接受都好。
可于胜男从来也不是被动的人,比如说“吻”
这事,她到是喜欢的,也得看跟谁吻,这是她老公,法律上的正当关系,吻就吻了,她还是挺期待。
化被动为主动,这向来就是她最乐意做的事,沉醉在他强烈的男性气息里,她依着本能,探出小巧的舌尖,勾住他狂乱的舌尖,踮起脚尖,努力地想把自己凑到他的面前。
他向来就喜欢她的主动,只是这份主动接触的太少,一年就那么几天假,两个人跟“牛郎织女”
好有一比,每次他一休假,就恨不得把人困在床里,最好是都不下床。
别说他不害臊,武烈还就是承认了,跟自家老婆玩“妖精”
打架,那天底下最热的□,他真想把他自己挂在她的裤腰,让她带着到处跑。
浅浅的探索,让他的呼吸渐重,黑亮的眼睛蒙上浓重的情欲之色,火热的视线瞅着他肆虐过的唇瓣,娇艳欲滴,让他忍不住把她横抱起来,几步就踏入卧室,把人往床里轻轻一抛。
她从他臂间落下,落在柔软的床里,整个人趴在床里,刚弓起腰身,试图爬起身,还没待她把这个想法付诸于行动,就让武烈拉到他怀里。
他的块头太大,让她显得有些娇小,整个人都身陷在他怀里,柔软的娇躯能叫他疯狂,低下头,再次堵住她娇艳的小嘴,吸取她嘴里诱人的芳香,那里有引着他来采摘的蜜汁。
舌尖重重地舔过她的唇瓣,微张的唇瓣间丁,香小舌隐隐若现,更让他兴奋地长驱直入,粗大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摸索她身上的拉链,粗砺的手指轻巧一拉,露出她白嫩如玉般的腰肢。
他抱着她,爱不释手,生怕一个放手,人就跑得无影无踪,从她的唇瓣间退开,他的眼睛近乎于迫切,不在乎一切的迫切,也不好好脱掉她身上的连衣裙,索性大手一撕,满足他的暴虐感。
饱满的胸房,让黑色的蕾丝文胸包住,中间硬是挤出条浅浅的沟沟,白玉般的肌肤让黑色的文胸衬得格外剔透,他大手一剥,瞅着那白花花的肉坨坨,忍不住用手去弹。
于胜男眼神迷离,所有的弱点都让他掌握在手里,眉毛微微皱起,从唇间逸出呻吟般的抗议,“你把我弄疼了——”
她忍不住想用双手把胸前挡住,那里的肌肤暴露在他的面前,被她这么一紧,胸前更有种汹涌,卧室里的冷气太足,让她的肌肤不由自主地窜起小疙瘩。
“哪里疼了,我给你呼呼?”
他嘴上是个没把门,话说的叫人都没有脸听,视线往下,瞅着她胸前微微颤抖的小尖尖儿,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来,涌上她全身。
她整个人都软了,软在他怀里,脸得跟个四月桃花一样诱人,“别、别给我贫、贫嘴……唔——疼——”
说话极为吃力,最后她几乎是失控地发出呻呤声。
他偏爱听她的声音,恨不得天天听她的声音,用利齿磕着她的嫩肉,不止是磕,还用利齿勾弄着,一会力气到是小的,一会儿力气大得很,让她的眉毛皱的死紧,旁人就是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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