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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把书放哪里去了,你给我说说嘛。”
周吉惯来迷糊。
郭曼薇就不耐烦,还不能怼过去说你不知道把书放哪里去,怎么不把自己人不知道放哪里了——可这话能说嘛,不能的,她还得装个好说话的样子,“你们什么工程,多少钱的,是重包还是包清工还是点清工,怎么做?”
“不包清工或者点轻工啦,我们书记说了不做这个,没有人买材料的,还有什么三家比价的,谁去呀,还是重包好啦,大约就四万不到的样子,就修个矸门呀,坏了,得重修。”
“是养殖塘的矸门?你们这两年不都修过吗,今年还要修?”
郭曼薇立时来了劲儿。
“对呀,就是养殖塘的矸门呀,哎,也不止一个养殖塘啦,先前没坏就没修,今年没办法用了,所以再重新修,也不是重新修,是拆除掉再重新建造啦,大概四万不到一点儿啦。”
“过五万得申报备案,没过五万你们班子会议总是要的,”
郭曼薇见门开了,他们已经往里走了,她也跟着往里走,随手就把门关上,“会议记录写得清楚一点,特别是预算要写上的。”
“我就是想呀预算能不能只写个总预算的,还是需要预算详情呀,这我也不会呀。”
“你不会也有会的人呀,叫会的人去弄一份,都写到会议记录里面,要写得清清楚楚,别写错了,也别涂改,要是涂改了,你知道怎么处理吧?”
她一手拿着花,一手拿着手机,边走边讲电话,面色不是很好看。
“这个我知道啦,要盖自己私章,我知道的,好的,我知道了。”
“还有呀,你这个工程就算不用申报备案,还得招标。”
她再提醒一点,省得到时出钱时连个手续都不齐,“反正过两万就招标,招标的会议记录也要记清楚。”
“啊,这么点小工程还得招标呀,多麻烦呀。”
郭曼薇还再说上一句,“对的,就是招标,你忘记去年纪委检查后的事了?上面不都说你们过两万的工程为什么不招标不是叫你们村里解释吗?这么快就忘记了?”
“他们怎么那么麻烦的,肯定是闲得无聊才会找出这样的问题来,去年解释了一年,我都烦死了,千万别再来了,再这么着检查一回,我都头晕脑胀。”
周吉抱怨道。
郭曼薇也不惯着她,只语气听着不那么像指责而已,“那你做得仔细些嘛,再下来检查不就是没有问题了嘛。”
“怎么可能没有问题呢,没有问题也要检查出点问题来呀,你看我们那个承包的地块,一年收入才几万呀,真的是人家找上门来向我们承租的,上面这一检查就说我们手续没到位,说我们没公开招标,招个鬼标呀,谁稀罕这荒地呀,好不容易有傻子看上这里,我们当然赶紧租呀。”
“嗯,我知道,我理解你们活难干,我也一样呀,也头疼呀。”
郭曼薇还“试图”
与她“共情”
。
“哎,不说了,再说下去我又要头疼,88。”
“88。”
郭曼薇就迫不及待地掐断了通话,朝头顶翻翻白眼,发牢骚道,“也不知道这个脑袋怎么想的,没个时间观念的,她想打电话就打电话,每天为着这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管白天黑夜的打我电话,我也不是机器人呀,我也是有上下班时间的呀,怎么就不能在上班时间打电话问?”
顾宇见他姐在那里叨叨的说话,吐了吐舌头就使劲拽着他哥往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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