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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敬近来过得太过顺遂了。
这种唯我独尊、连当朝天子都要伏小做低捧着他的行为,叫他感觉自己每日都行走天宫,脚下飘然。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陡然发现一片歌功颂德之声里居然掺杂了一道刺耳的反驳,他瞬间就出离愤怒了。
是谁躲在阴暗的地方,对着他虎视眈眈?!
居然妄想匿名上疏,在天子面前揭发他的罪过!
难道此人以为,天子便有能力处置他了吗?!
窦敬截下了这份奏疏,压根没叫天子见到,继而便令心腹调取存储在尚书阁中的奏疏存档,一一对照笔记,非要把隐藏在地洞里的这只老鼠挖出来不可。
只是他失败了。
料想上疏之人早就做了万全准备,不会泄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窦敬的调查陷入了僵局,不曾想,一个在少府任职的心腹却在一个寻常人不会注意的地方发现了几分端倪。
向来朝臣上疏所用的纸张都是少府特制,供应长安及地方州郡各处官署,但是此前少府的造纸署在生产纸张时发生了一点小意外,这一批次的纸张较之从前那些稍稍有些暗黄。
好在这批纸张数量不多,又只是稍稍逊色,并不影响使用,故而便只在少府内部流通,没有散发到其余各处官署中去。
于是怀疑的范围瞬间就被缩小到了少府。
这部门里边能拿到这批纸的人总共也没多少,有资格上疏天子的更是凤毛麟角,再用知道武城侯买卖官爵以及窦家诸多不法之事进行筛选,窦敬很快便确定了暗中窥视着他的那条毒蛇究竟是谁。
少府令毛绰!
此人乃是尚书令潘晦的表亲,凭借着潘晦的关系拿到了少府令这个肥差,此前又因为窦家向他索财而闹的很不愉快,而无论是背靠少府,亦或者是背靠潘家,都能叫他很轻易的得到那些寻常人永远不会知晓的秘闻。
窦敬彼时尚且有一丝理智存留,只令长子武城侯打发毛绰上门宴饮,不曾想毛绰接到请帖之后看也不看,便当着窦家人的面扔到脚下狠狠碾了两下:“我胥吏贱人,如何敢登燕王的门呢?武城侯若当真有意请我吃酒,不妨先将侵吞少府的那几个将作署吐出来,如何?”
窦家人既然显贵,必然就要占据油水丰厚的部门,毛绰手里攥着皇室的钱袋子,窦家怎么可能不朝少府伸手?
而对于一个贪婪又吝啬的守财奴来说,有人从他的口袋里掏钱,并且不打算为此付出任何代价,无疑会极大的触怒他。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毛绰背靠尚书令潘晦,又自觉是九卿之一,怎么可能被人打脸之后还主动上门,摇尾乞怜!
毛绰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皆有前因,是窦家人将手伸得太长了。
而在武城侯看来——是你毛绰先在背地里对我们捅刀子,现在我们不计前嫌,好意邀请你上门做客,你却给脸不要脸!
天子都要让我家三分,你算个什么东西?!
于是愤而派出门客,当众将毛绰杀死泄愤。
窦敬知道的事情,毛绰已经死了,他难免训斥了长子几句,马上便将那门客送走避祸。
此时到了朝堂之上,窦敬被昔日同盟发难问到脸上,便只满面歉色,唏嘘不已:“如此骇人听闻之事,老夫也是刚刚听闻,下朝之后,必将亲自往毛家府上拜祭。”
又真挚道:“杀人者的确是我窦家的门客,只是他作下如此凶行,却并非出于我家指使。
此獠行凶之后便逃得无影无踪,其中内情已经不得而知——倘若有人收买了您家里的门客,让他出去杀人放火,这罪责难道也要由您来承担吗?”
耿戎冷笑一声:“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燕王心知肚明,何必作出这些样子,惹人笑话呢!”
窦敬只当做没听懂他言语中的讽刺,将心神全数放到了一直没有开口的潘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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