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旁观者清,离夏苦恼着骂沈修笨蛋自己猪头时,她们看着频频望向这边的沈修感叹不已,这两人到底是谁在折磨谁呢。
鲁迅先生早就说了,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离夏冲动又勇敢地选择了后者,作为室友,深感安慰啊。
不过当时那一声“我不准”
已经让大家傻眼,一眨眼工夫两人已经贴在一起了,以至于谁先主动大家都没看清,只是鉴于当时那情况,所有人都认定是离夏而已。
M大女生醉酒后豪放当众索吻求爱!
哇!
好八卦好有爱的题目!
唯恐天下不乱的王小麦忍不住将这题目说出来,三人一起哈哈笑,床上的呼声又大了几个分贝。
离夏边努力打着呼,边愤恨地想,她比窦娥还冤!
分明是沈修强吻她!
她当时确实是气愤难挡,酒精又催化了冲动细胞,所以她毫无顾忌地就冲了过去。
可刚吼完抬头对上沈修的眼睛,她就知道她错了。
因他漆黑深邃的双眸中,闪动着的分明是促狭的胸有成竹的笑意。
她突然就醒悟过来,他就像看着孙悟空自大嬉戏的如来,掌控着她的一切情绪,这一段时间他的诡异行为都得到了最窝心也最气人的解释。
下一秒,他就掌住她的脸吻了下来,起初是试探的浅浅碰触,在漫天盖地的起哄声里终于演变为噬骨般的深切探索。
顺着他的手将脸埋进他颈窝开始装醉时,离夏恍惚地想,他是否也和她一样想念,想念无数次他们亲吻的场景——从两年前的这一天开始,到那个寒冷的初春为止,云层高远的秋日午后或是寒冷暗沉的冬日黄昏,他们曾在学校的天台,家前的楼道,彼此的房间安静亲吻。
她欣慰地想笑,又自厌地想哭。
十五岁生日的那个夏夜,他们在她狭小的房间里磕磕碰碰地共舞,他前进一步她就后退一步,他后退一步她就向前一步,所以他们总是无所罅隙。
而现在……忘了前进和后退的人,是她。
她亲爱的、独一的阿修,依旧紧握着她的手,轻揽着她的腰,笑意盈然地等待她的再一次靠近。
刻意的呼声越来越弱,眼皮越来越重,坠入梦乡前,离夏低低地咕哝了一句缺席的祝福:“生日快乐。”
虽然离夏不至于醉成她装的那样,但折腾一晚上后的睡眠质量不能说多好,她被电话截断美梦时狂躁地想把手机扔出窗外。
但这个铃声也太特别了一点……她下意识地摸到手机按下接听键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不是她为沈修设置的专属铃声吗?!
鸵鸟惯了的离夏慌乱地把手指移到挂机键,可听筒里已经传来某人的声音,“想挂电话?”
离夏默默无语,沈修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狡猾的!
谁来告诉她?!
她含混地唔了一声,沈修又笑起来:“还在睡觉吗?太阳都晒到床头了吧?”
离夏翻了个身,寝室里就只有她一人,通往阳台的门大开着,金色的阳光真的已经铺陈到她床头了,阳台上的水龙头没拧紧,水滴在洗手台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她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第一眼就看见来电显示上沈修无害纯良的笑脸,心漏跳一拍,咳了声视线往上移,时间显示十点半,于是她又凑近话筒“虚弱”
地说:“我昨天喝醉了,还没睡醒。”
“哦……醉成这样了?”
沈修笑得意味深长,离夏正要发飙,他又说:“那你再睡会儿,我十二点过来,一起吃午饭。”
离夏对着显示通话结束的屏幕愣了好一会儿,这个世界真是颠倒了!
他居然敢嘲笑她!
是谁害她变成这样的啊!
看来那一句她时时挂在嘴边的调侃已经成为真理——不能让沈修的翅膀太硬。
这下再也睡不着了,离夏认命地爬起来洗漱,对着镜子纠结怎么处理睡肿了的眼睛,一会儿又嫌弃自己脸色不好,一会儿又神经兮兮地拉开衣柜对着为数不多的衣服发愁。
在她皱着眉脱下第四套衣服时,王小麦和方米菲说说笑笑地开门进来,对着她桌上的那一片狼籍愕然,“离夏你这是准备整理衣柜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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