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爷道:“我也估计了一下子了,这些翡翠,就作是中等的,也要值一百五六十块钱,连那珠子,三百块钱是挺值。
有了这些钱,人家就规规矩矩娶个媳妇,也不差什么了,凭了这个,还弄不到留养院一个女生,那可真冤。”
牛太太笑道:“我倒真不料王裁缝会送这样重的礼,说不得了,我只好担一点责任,给他办成。
不过据你说,把这些东西拿去送总监的礼,我有些不大赞成。”
牛老爷笑道:“我已经打好算盘了,将来送礼的时候,科里一些人,大家凑份子,礼品可是由我办,我把这些翡翠配上两个新盒子,珠子呢,穿耳环的穿耳环,做鬓花的做鬓花,做领针的做领针,稍为加一点工钱,我就可以开好几百块钱账,你看我们不是稳赚一笔吗?”
牛太太板着脸道:“我办的事,钱倒让你拿了去吗?”
牛老爷道:“这钱自然是归你拿,我怎能从中占便宜哩?我以为若把这些东西放在家里,何如变了钱来的方便哩!
我这全为的是你呀。”
牛太太这才笑了起来道:“你倒有这样一番好意思,我是几乎埋没了呢。
我就帮他一个忙吧。”
夫妻二人将重礼都看够了,然后牛太太才到留养院里来。
这留养院本是社会捐钱立的慈善机关,并不受什么政治机关管辖,关起大门来,自是一个天下。
黄院长到天津去了,院里就是堂监为大,牛太太又是受了黄院长面谕的,代理院长事务,所以这两天,牛太太的威风,更了不得,一到了院里,便风雷火炮似的,把要办的事情,很痛快地一下子就办完了。
到了最后,就叫,人把冯玉如传了来问话,玉如一听是牛太太传话,知道就是前天说的那一件事,心里便计划着要怎样地回答。
慢慢地走到了办公室,看牛太太脸上笑嘻嘻的,一点怒容也没有,倒放了三分心,便问道:“堂监叫我有什么事?我的病还没有大好呢。”
牛太太笑道:“你也别机灵过了分了,我叫你来,并不是要你做事,你干吗先说着有病封了门?”
玉如皱眉道:“实在是病没有好,并不是说假话,我怕要躺下了。”
牛太太道:“躺下不躺下,那没有关系,只要你一句话就行了。”
玉如更明白了,但是依然装成不知道,故意笑道:“我这人说话算什么呀,倒只要我一句话。”
牛太太道:“可不是?就只要你一句话吗?前天我给你看的那张相片,你看那人的人才如何?”
玉如道:“哦!
堂监说的是这一件事。”
说到这里,脸色就是一怔,然后又道:“堂监介绍的人,我哪敢驳回呢?可是在堂监说话的前一天,院长也介绍一个人了,你和院长的命令,我都得听,我只有一个人,叫我怎么办呢?再说,院长介绍的那个人,昨天也来过一次了。”
牛太太道:“这个我知道,我已经由办事员的报告单子上看过了。
他来过了就来过了,这些日子,差不多每天都有领女生的人来的,这又算什么?难道来了一趟,人就算是他的吗?”
玉如低了头,低低地说道:“我已经答应他了。”
牛太太道:“唁,你这孩子粗心,我听说是个野鸡教员,并没有一定的职务,产业更不必说了。
你别瞧他身上穿得漂亮,我怕除了他身上穿的那一套而外,什么也就没有了。
跟着这种人,一辈子是穿在身上,吃在肚里,过那飘流的生活,今天晚上上了床,还不知道明天的早饭米在什么地方,乃是常事,你这样冒昧答应下来,将来可仔细后悔呢。”
玉如一听,心里就觉有些愤愤不平,不过她是一个代理院长,对于女生的婚姻,她就能做九成主。
她只要说一声无一定职业,或者无赡养家室能力,马上就可以取消。
因之默然着许久不做声,低了头,站在一边,只管是要向后面退了去,停一会儿,脚向后移一点。
牛太太道:“你仔细想想看,我的话对不对?你不像平常的女孩子,那样不懂事,以为只要出了院去,就得着自由了。
出院以后,终身的日子很长很远,可没有顾虑到了。
我说这话,完全为的你好,而且因为我很喜欢你,我才肯说这话,若是第二个人,我才管不着呢。
你这也应该回答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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