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讯多少冲淡了适才的沉重,宋青葙不想大舅母为自己忧心,捡着平日听女尼说的福缘福报的开心事说了说。
大舅母岂不知她的意思,她在宽自己的心,大舅母听得高兴,心里却越发酸楚,这孩子,命真是苦。
媒人喜滋滋地把付家应允之事告诉秦镇,秦镇正约着秦铭要吃中饭,闻言大喜过望,顾不得满桌的菜,起身就往外走。
远山疑惑道:“二爷就来了,爷去哪里?”
“告诉宋姑娘。”
远山忙上前拦住他,“爷,付家既然许亲,宋姑娘怎么会不知道?”
秦镇站在树影下,想了会才反应过来,扭身又走,“我出去转转就回……早起取回来的磕花饽饽别拿出来,留着晚上吃。”
远山哭笑不得:爷真是魔怔了,磕花饽饽连着吃了三个多月愣是没吃够,还要藏起来不给别人吃。
秦镇骑着马,自动自发地来到三圣庵,没进去,就隔着围墙远远地往里看。
树影婆娑,遮住了半扇窗户。
秦镇猜测着宋青葙的样子,在绣花,还是抄经书?已经过了午时,她应该吃罢中饭了,刚吃过饭不能立时坐下,免得积食。
算起来,她在庵里已经住了近两个月,也不知什么时候回去,庵堂总是清苦,吃得又素淡……成亲后,定让厨房变着花样做些可口的饭食,她太瘦了。
秦镇微微笑着,他已吩咐过媒人好几遍,不管付家提什么条件尽管答应就是,他没别的要求,唯一的希望就是早点成亲,越早越好。
耽搁久了,他怕夜长梦多。
秦镇的顾忌不无道理,郑夫人为着郑德显已经有些疯癫了。
那天,郑德怡将宋青葙的话说给郑夫人,还没说完,郑夫人就不顾风度地大骂起来,先骂宋青葙水性杨花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又骂清平侯养子不教,强夺人、妻。
郑德怡听不过耳,悄悄让婆子带着去外院郑德显的屋子。
院子里杂草丛生,靠西墙种的花木已抽了新芽无人打理,空气中隐隐带着一股酒气,郑德怡皱了皱眉,听到小厮的恳求声从正屋传出来,“爷,酒坛子已经见底了,没了,爷明天再喝,行不行?”
郑德显醉眼惺忪地举着酒杯,“别糊弄爷,爷没醉,爷清醒得很,床底下不是还有半坛子?”
小厮苦着脸道:“床底下那半坛子您大前天就喝完了。”
“呃,”
郑德显打了个酒嗝,“你骗我,连你都欺负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身子歪歪斜斜地往前,突然脚下趔趄,差点被一旁的椅子绊倒,他气不打一处来,“咣当”
踢翻椅子,甩着衣袖胡乱念道,“人生不称意,酒酣心自开,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醉后失天地,此乐最为甚……”
郑德怡止住张口欲喊的婆子,悄悄往内室瞧去,就看到郑德显狼狈地俯在黑木桌上,头发散乱,玉冠歪斜,月白色的衣袖上沾染了点点酒渍,脚上的软靴一只是粉底另一只却是白底。
郑德怡心头一酸,三哥素来丰神俊逸清雅高贵,最爱月白色,偏偏白色不经脏,一件衣衫穿不过三次就丢弃,何曾像这般落魄邋遢,又何曾这般借酒解愁过?
情之一字最是伤身,三哥因宋三娘而醉生梦死,三娘却那样狠绝无情……郑德怡咬咬下唇,三娘不是想嫁到清平侯府吗?
她倒是要看看,三哥玩过的女子,秦镇还会不会要?
主意既定,郑德怡回内院与母亲告辞,未等走近,就见两个婆子慌慌张张地迎出来,脸色甚是尴尬,“老爷回府了,正与夫人议事。”
话音刚落,只见房门响动,顺义伯阔步走出,面沉如水地吩咐小厮,“拿绳子把那个孽畜捆起来关到柴房。”
郑德怡瞧着父亲神色冷厉不敢劝阻,只恭敬地行了个礼。
顺义伯停在她面前,淡淡地说:“你已出嫁就是袁家的人,没事在家多孝顺公婆,别总掺合娘家的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
于兰一朝穿越到了北宋徽宗年间,她手握一方空间,内有灵泉,还有酿酒的工艺设备,一点儿都不方。开酒楼,卖酒水,做美食,发家致富,她相信自己能够风生水起。可问题是,开局为什么是血溅鸳鸯楼的副本?各位书友要是觉得空间之娘子万福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特种兵姜知夏一朝醒来穿成小说配角,变成三个反派崽崽恶毒后娘家徒四壁丈夫活死人,生活凄惨,村人同情不过她可不怕,拥有系统的她,化身锦鲤大展身手叮水里鱼儿围她游,山里野物随她走养崽崽,开铺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