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周不得不拉起他妈:“小心一点,别割到手了。”
又看着宋念慈,有些嗔怪,“要喝就喊我嘛,看你毛毛燥燥的。”
就是一向不怎么多事多话的夏父,望着她的神色里,也有怨意。
宋念慈抚了抚被茶水烫到的手指尖,看着这一家人颇是无语,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问过她有没有什么事。
她以为夏商周会待她不同一些,可还是令她失望了。
或者是先前的幸福太过头,让宋念慈在面对这种差距的时候心里上的落差尤其之大,她转过身,默默地拿起另一个新杯子,在夏家一家人惊诧的眼神中,再次摔了下去。
她不理夏父夏母,只是看着夏商周,一字一句地:“不过一个杯子而已,难道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一个杯子的价?”
作者有话要说:小夫妻过日子,总免不了一些小磨察的,毕竟生活环境不一样,观念很不同,是吧是吧?
☆、55和解
屋里的气氛一时之间陷入了冰点。
宋念慈默然地从他们身边挤过去,期间夏商周似乎拉了她一下,被她甩开了。
回到卧室,坐在床上,她的心里难堪惶乱又有些茫然。
她似乎第一次才意识到,夏商周首先是夏家的儿子,其次才是她的丈夫。
当他们三个人一起指责她的时候,她深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孤立无援。
她很想冲动地拿了东西立即回家,但是夏父夏母还在,这样做,实在是太不给他们面子了,如此回去,就算她有理,宋建文和刘女士也是会骂她的。
家教使然,令她即便想要离家出走,也无法不顾及到长辈的心情。
因此她郁郁躺下,静待天亮。
夏商周没多久也进来了,他在床上先站了一会,然后宋念慈感到床的一边微有塌陷感,跟着一只略带些水汽地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
“我知道你没睡着。”
夏商周的声音很轻,也很温柔,“给我看看,是哪里弄到了吗?”
宋念慈闭着眼睛不理他。
夏商周掀开薄被,把她的手捉起来,细细地一根一根看过去,“手指都红了,还好没起泡。”
说着,把她的指尖含进了嘴里,细细**。
宋念慈要极力忍住才没出口骂他一句变态:舔个伤口而已,有必要弄得那么□吗?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还在生气好不好?!
夏商周撒娇似地揽住她:“不生气了好不好?嗯?”
嗯字尾音拉长,想象无限。
宋念慈也不是气性长的人,被他这么温柔地一亲一哄,也有些悔意,不免就想回头,觉得夏家父母正象自己老妈说的那样,穷惯了,一朝富贵也改不了昔日节俭的习惯,他们先心疼东西再心疼人也没什么,而且她也确实没怎么被伤到嘛。
自己在他们面前摔东西,也确实做得太过了。
可是夏商周,她在心里想,只要你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你。
但让他失望的是,他哄她的语气让她很不爽,好像她是一个多么胡搅蛮缠的孩子,拿颗糖逗一逗就会逗好了,根本不需要太在意。
她死命咬着自己的唇,对他的百般挑逗都浑不在意。
到最后,她一直不理自己,夏商周也无奈了。
在他看来,这本来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不明白宋念慈在气些什么,而且才一新婚,媳妇那么不给面子,更生气的夏父夏母都没什么了,他如今好话都已讲尽,她还想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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