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这一回,打断苏老爷子话的是苏泽,但他的反应还是慢了一些,很快,他们都听到后面苏母突兀地惊叫了一声,三个人急忙跑过去,苏母蹲在地上,一边拿头撞着墙一边尖叫,神色迷乱而惊惶,显然是在听到那些事后又被吓到了。
苏泽强硬地把自己母亲抱回了房里,拼命地抓着她的手,不允许她继续做出自残的行为,苏老爷子在外面气得跳脚,大声喊着家里阿姨的名字:“不是让你把她楼上去吧,怎么放她一个人在这里?”
阿姨一脸惊惶地从楼下跑下来,手里还握着一件未折完的衣服,看着暴跳如雷的老爷子,手足无措到不知道说什么好。
苏家因为苏母的失态一时陷入了兵荒马乱之中,陈启才自然也只能无功而返。
等到苏母平息下来时,苏泽整个人都疲惫不堪,他有些后悔,他不应该跟那边透露宛妤来家里的消息的,他同时也应该阻止爷爷透露更多过去那些不堪的信息,妈妈虽然是忘记了,但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父亲和陈启才起冲突?
是他大意了,但是,太长时间的平静,让他误以为她已经彻底把那些事情都忘记了。
可其实,不管过去多久,那些过去,仍然是她不能碰触的雷区。
他很沮丧地上楼,苏爷爷正在楼上的阳台蹂躏他面前一盆君子兰,这兰花是爷爷的一个学生从国外带回来的种,他精心培育了很久,结果现在快要长成时竟然被老爷子这么对待。
苏泽有些无奈,上前把爷爷手里的花洒和花锄拿开。
苏爷爷余怒未消,瞪他一眼生气地说:“养这么娇贵的东西干什么?你还没有你那小女朋友懂事,她都知道花花草草什么的,越贱的越好养活!”
这话说是的花还是人,那就只有爷孙两个知道了。
苏泽也不接这个话,只把花移到太阳底下,又去了底托,把花盆里的泥土戳松软了好让多余的水尽快流出来,他做得很慢,但动作娴雅流畅,脸上神色柔和,苏爷爷的怒气也仿佛被他这温柔的侍弄给消散掉了,他在阳台上的躺椅上坐下,说:“那姑娘挺好的,你眼光不错。”
苏泽脸露浅笑,眸光却是微微一沉,自然是不错的,这世上的人和事,但凡是陈启才反对的,他爷爷就必定认为很好,这已经成为了铁律。
只是,陈启才过来是他意料之中,但母亲再次被触动发病,却是他意料之外的。
不过,苏爷爷后面的话也还是让他吃了一惊,只听他哼了一声,说:“陈启才果然是商人心性,这几年被人吹捧得多了就越发自我膨胀得厉害,他只晓得强强联姻是好事,就没想过,宋家看着虽是声名不显,富贵未达,但宋建辉背后经营这许多在军警两界的软实力……”
苏泽听着觉得很不舒服,在喜欢宛妤的最初,他并没有考虑这么多东西,甚至到现在,他也不觉得自己就有注重宛妤背后所代表的力量,但是,他不这么认为,不代表其他人不会。
爱情在很多时候,一旦步入世俗,有了双方家庭的参与,似乎从来都不会也不能再保有所谓的纯粹了。
他恍惚地想起宛妤那时对他说的话:“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但是我的家人不行。”
一直以来,她好似看得比他要通透很多,尽管很多时候,她并没有过多言语。
她也一直都是聪明的,像小时候那样,他欺负她再多,她都能不动声色地反击回来……思绪一下拉得很远,等再回神时就只听到自己爷爷说:“……希望在我闭眼之前,能看到陈启才有倒台的那一天。”
他在他面前,从来不说你爸爸什么的,他也从不掩饰,他对陈启才的厌烦和憎恶,每每这个时候,他不再是那个养尊处优慈眉善目平和温暖充满智慧的老爷子,而成了一个愤世嫉俗满是怨念的失意老男人。
和母亲对陈启才恨到极致的遗忘不同,爷爷对他的恨,估计是永生永世的,甚至于到死,他曾开玩笑地和他说:“请在我的墓碑上,刻下‘生平唯一恨就是陈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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