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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昨天晚上,你还唱歌来着。”
钱宁一看张墨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怀疑自己的话,忙叉开话题说道。
“唱歌?”
张墨一愣,“我昨天晚上唱什么了?”
不会把自己来自五百年后的事说了吧?我不是至尊宝,这位也和紫霞靠不上边来着。
“找不到妹子的我,总是眼睁睁看她溜走。
男人里有**的那么多,为何不能算我一个?为了妹子孤军奋斗,早就收够了好人卡片。
宫里头太监的人到处是,而我就是其中一个……什么什么,后面就没记住了。”
钱宁看着张墨越来越黑的脸色,明智的决定还是暂时装下失忆的好。
“真是……”
张墨揉着头,从地上一跃而起,用力拧了拧衣袖,抹出一把水,随即又用袖子抹了一把脸,有些自曝自弃的说道:“换衣服,走人。”
钱宁看着张墨愤愤的模样,笑了笑,正准备命人来带张墨换衣服,忽然院外匆匆走来一个中年男子,“见过大人。”
“什么事?”
钱宁问道。
“宫中来人找张公公的。”
中年男人回答道。
“找我?”
张墨一指自己的鼻子,脸上显得非常惊讶。
莫非宫中有变?张墨心中一惊。
×××××××××
“死墨墨,一晚上,你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
害我着急一晚上,就怕你被拍花子的拐跑了。
朱厚照抱着小猫,端正着身子,直直坐在椅子上,鼓着腮帮子,气乎乎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墨,也不叫他起来,只是噘着嘴将脸撇到一边。
“启禀太子殿下,奴婢昨天到真是风流了一夜。”
张墨话一说完,不但坐在椅上的朱厚照脸色一变,就连站在一边的黄锦和张永也是一惊,然后纷纷将视线转向张墨的头部——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头发那么湿,难道是掉水沟摔到头了?
“为了更好的办好,太子您交待的差事,奴婢那是眼睛都不敢眨一眨,就这么趴在草丛里,兢兢业业的吹了一夜的风,流了一夜的鼻涕,快要活不下去了。
那真是一夜风流快活啊!”
张墨边摆出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放在鼻子上重重的,狠狠的揩了把鼻涕,又小心的将手绢折好放回怀里,才眨巴着无辜的大眼晴看着一脸嫌弃的朱厚照。
“你真得没去找妹子?”
朱厚照眯着眼睛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一动不动的张墨。
狗能改得了□?你见过不□的狗吗?
好吧,如果你觉得这样形容张公公很恶心,朱太子愿意免费换一个形容词——那啥,你见过不尿床的大黄吗?
“当然,殿下,请看奴婢的头发。”
张墨指着自己被钱宁一盆水淋湿,又因朱厚照派人叫他回宫而来不及擦干头发。
听说张墨没做出对不住自己的事,朱太子那颗不安了一夜的心总算静了下来,只见他挥挥手让张墨起来,接着身上的精气神一松,身子一歪,便靠在椅子上,一手抱着猫,一手托腮看着张墨,“喔,你头发怎么了?你洗头了?”
“回太子殿下,奴婢没有洗头,这是夜间的露水。”
张墨一点都不脸红,真得一点一点都不脸红,从某种意味上来说,他刚才说得都是事实,他昨天晚上本来就是荒天野地的草丛里睡了一晚上,而且也的的确确眼睛都没敢眨——谁家睡着了还能眨眼睛,眨来给本公公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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