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顺手将苍武的电子表摘下甩到地上:「我今天不打算让你工作了,也不可能让你去找他,这是你惹我不高兴的代价。
」
「天海!
」
「武,听我的话别接近隼,我不喜欢也不允许你接近他,他令我感到不快。
」天海亲吻著苍武的唇,来回、施加力道的用舌尖舔舐著,用齿贝啮咬著:「这次可不是劝你,而是威胁你、警告你。
」
「你这麽做太自私了……没有我,隼会在馆内被逼入死角的。
」腥咸的味道流入口中,苍武舔了舔唇瓣,吃疼的发现自己的唇已经被蹂躏的红肿破裂。
「隼的事与我无关,我所在乎的只有你是不是我的而已,很自私没错──但那又如何?在绝翅馆里,我是王、我是天海,我的一切和你的一切都可以由我来决定。
」
「天海──」苍武凝视著天海,他那双眸子就像大海一样蔚蓝,苍武望著那抹蓝,有种莫名的哀恸:「为什麽你就不能回到从前那样呢?」
「因为,现在的状况,我比较满意……」天海露出了一抹笑容,很美、很冶艳。
苍武嗫嚅著,想要再说些什麽,但天海抬高他腰际,用力进入的下一波攻势已经让他无法完整的说出一段句子了,只能破碎的呻吟著。
「我再说一次,不要接近隼,你是我的,我谁也不想让,明白了吗?」天海捧住苍武的脸,亲吻他的唇,然後是宛若叹息的呼唤声:「武……」
***
隼踩著虚浮的脚步到楼层间进行工作,他脑袋里一片混乱,方才发生的事就恍若一场梦般。
隼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对苍武的占有欲望愈来愈深沉,强烈到连他自己都不可控制。
──天海自私的可恨。
──苍武应该是自己的。
如魔咒般,隼的脑海里回荡著这些想法,像唱片跳针似的,不停在脑海里反覆播放著。
脚踩在在阶梯上,一步一步的向上爬升,隼望著空荡荡的前方,那里平常应该都有苍武站著的才对,他会在走到快五楼时转过头来关切自己,要他累了也可以搭电梯……苍武就是这麽体贴的人。
可是今天却空荡荡的,因为苍武被天海带走了──
心脏剧烈的跳动著,隼连气息都急速而紊乱,他已经无法思考,跟苍武以外的其他事情了……
倏地,不同於皮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清脆,平板、略带沉闷的声响传来,那是塑胶皮质的平底鞋踩在地上的声音。
隼浑身的一下子起了肌皮疙瘩,眼神习惯性找寻著苍武的身影,却马上意识到苍武根本不在身边。
──是谁?
绝翅馆内,狱警统一都穿著皮鞋,而为了防止犯人们用鞋带上掉自杀,只有犯人们被允许不穿鞋或者是穿著拖鞋或无鞋带的平底鞋。
──不是雅人或蒂尔,更不可能是苍武。
──那到底是谁?
隼转过头,站在阴暗角落的,不只有一个人,还有两、三个人左右,为首的,那个膨松黄发的凤眼难人正猬琐的佞笑著。
「诺拉……」隼的双腿开始颤抖著,双掌紧紧握著。
「呦,自己一个人呐?苍武呢……」从暗影中走上楼梯,诺拉的身後陆陆续续的根了几个人上来。
「你、你们要干嘛?」隼脸色苍白的往後退,脚下一个踩空,跌坐在楼梯上。
在场的犯人共有五个,几个人看到准这副德性,都哈哈的笑了起来,如同逗弄濒死小动物的劣童,期待著生物饱受痛苦、被凌虐的惨状。
「好不容易那个碍事的家伙不在了,终於轮到我们爽一下罗。
」诺拉踏著轻快的步伐逼近,一下子就站到了隼的身前,其他四个人也都围了过来。
「很新鲜呢,这家伙还是个处女喔!
」一个犯人拍手叫了起来,旁边的人跟著咯咯直笑。
隼很害怕,被团团包围的压迫感让他整个人慌张惊悸的簌簌直抖,姣好的面容惨白,唇瓣也没有丝毫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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