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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逐渐习惯了疼痛、麻痹了恐惧之後,这种微不足道的波潮,却开始苏醒了。
「啊啊,渐渐有反应了。
」古艳轻笑时鼻间哼出的微热气息窜进了我的耳内:「果然,人类体内最原始的欲望,即使狼再怎麽顽强,也还是抵挡不了。
」
「古艳,拜托你不要......」我看著自己沉寂已久的欲望在古艳手里膨大、满胀,身体开始发颤。
那种记忆中远离已久、会令脑带麻痹的体内快感一波一波,益发明显地,随著古艳撸动的手指、指腹的按揉传上四肢,有种让全身肌肉快要痉挛的强烈欢愉在四处迸发,那是即将到来的熟生高潮的前兆。
「与其痛苦,不如选则无奈地快乐,狼......放聪明点。
」古艳用舌尖舔弄著我的耳珠。
「不......」
就在我用尽脑内残存的几丝理智和自尊心,努力隐忍著到来自身下袭上的即将迸发的高潮,古艳另一手扶住了我的腰,在我体内停摆已久的炽热,开始狂暴的律动。
後庭的被胀满疼痛混和著前方紧绷的欲望,我疲於应付、忍耐两方的刺激。
──因为古艳,我觉得我快要崩溃。
当我全身无法自拔的痉挛著,喉头发出了低低的嘶嘶声,脚指蜷曲时,我因心脏的疼痛无法呼吸的窒息感难受的啜泣起来,肩膀大力的抽动著。
我盯著在古艳手里,方才溅射出来的乳白液体被哗啦淋下的热雨一点点的冲净,顿时间脑带里塞的全是空白画面,
眼前只有流入排水孔的热水和白液,还有我和古艳交缠的影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摇动的影像。
──我真的会崩溃。
日子沉重地,一天天过去。
我坐在宿舍内附设的办公桌前,手支著脸,凝望著桌上相框里,我和妹妹的合影,这是我来绝翅馆前身上所带的唯一一张相片。
我忍不住苦笑,心里很後悔当初没有把她所有的照片全带上。
今夜,是第四个十九天的夜晚。
因为夜十久这个姓氏,以前我的母亲常会以谐音的十九夜来计算度过的日子里的每一个夜晚,後来演变成家里计算日子的小习惯,一年总共是十九个十久夜再加上四天。
这种习惯,也算是为了怀念妹妹刚出生就去世的父亲,但其实我对父亲的印象只剩依稀残影,现在的这个习惯,让我和妹妹更怀念的是我读高中时去世的母亲。
我伸出手指,由上而下的抚过相片上,妹妹笑得灿烂的脸孔,总觉得,鼻子很酸。
我轻叹口气,拿起倒卧在一旁的笔,拉开抽屉,拿出里面写到一半的信,准备要补完。
写信给妹妹,是现在在绝翅馆内唯一能安慰我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心灵的一件事、一项娱乐。
信会经由一个月上来一次补给日常生活用品和食物的人送出去,不过再送出去前,都会先统一送到雪洛伊那边,由雪洛伊查看内容之後再决定要不要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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