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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这样也好。
“向南,跟我做一次,好不好?”
邵右清在等,他想向南也许会跟以往任何一次那样,温柔但是坚定地拒绝他。
结果三秒锺不到的样子,向南湿润的唇颤抖著盖了上来,连同他赤裸而颤抖的身体,一起紧紧贴住了他。
邵右清这一次吓得退开去了,向南正好奇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邵右清重新拉开电灯,翻身下床开始穿裤子。
他走了出去。
向南被晾在床上,觉得自己如同表错情被厌弃的残花败柳。
三分锺後邵右清回来了,他把门关上,反锁,手里拿的是一小瓶於秀芬平时用来擦手的玫瑰香型甘油,那还是过年的时候向南带过来送给於秀芬的,他刷牙的时候一直盯著看,然後浮想联翩。
向南紧张地吞咽了一下,他没有想自己等一下要面对什麽,反反复复只是一个念头,他很难过,这大概是他最难过的时候,姥姥没了,手指没了,警察正在抓他,前途渺茫,而表哥永远冷酷无情。
向南想过心软,可是都到这个份上了,他对自己说,索性硬到底,最後让他干一次,以後各过各的,这样对谁都好,不是吗?
邵右清抬腿上床,向南扭过头,老老实实地背对他。
邵右清把被子踢到一边,他喜欢看向南的身体,在莹白的节能灯照射下,向南的皮肤会反光,剔透得如同精美的瓷器。
邵右清并不急於求成,他紧贴著向南的後背搂住对方,那硬硬的东西就夹在两个人的身体间来回揉搓。
手从腰间缠绕过去,握住向南半软的器官,向南还是有顾虑的,那里一直提不起兴致来,邵右清开始有力地撸动,後面有节奏的磨蹭著,当向南做好心理准备以後,他就是不试图进入。
两个人的呼吸变得急促,此起彼伏地喘著,向南只觉得後面呼哧呼哧的热气喷到脖子里,偶尔传来酥麻的疼痛,邵右清轻轻地咬啮吸吮著,并不真的用力,然而绝对饥渴和期待。
就这麽做水磨豆腐似的蹭著,邵右清还不时停下来,探头看看向南前面,用他残缺但是仍然灵巧的左手套|弄。
向南想,他大概是希望我先放掉,脑子里迷迷糊糊地,身体跟著节奏挺动起来,结果背上一热,邵右清竟然先放掉了。
向南不敢笑,擦枪走火难免,尤其是两个人的第一次,但是很快的,他就意识到自己想错了,邵右清把那些灼热的液体刮到手心里,再涂抹到向南仍然硬|挺的器官上,是的,是前面,不是股间那个隐秘的所在。
“阿清?”
邵右清的手开始颤抖,他把床头柜上的甘油拿过来,倒了许多在手心里,然後继续涂抹,直抹到向南那里湿亮一片。
做完这些,邵右清把甘油塞进向南手里,干巴巴地说道:“我要你,干我。”
向南的眼睛都瞪大了,面部表情已经陷於惊恐。
邵右清转过身去,撅了撅屁股,那个地方就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向南跟前,他扭头道:“你怕什麽?我改主意了,我想你干我。”
“为……为什麽?我以为……”
向南握著那瓶打开瓶子的甘油,结结巴巴不知所措。
“不为什麽,我爱你,其实谁干谁无所谓,我就想和你干,既然你不情愿让我干,那我就让你干。
我想咱俩分开以後,留下点什麽。
我要你记得,你一直冤枉我,误会我,你欠著我的。”
向南从後面抱住他,轻轻地亲吻他的後背,“傻子。”
邵右清鼻头酸酸的,不耐烦地吼,“你到底干不干?”
向南不想这样,他宁肯邵右清来干自己,他这算什麽呢?自我惩罚?用疼痛来提醒自己过去有多愚蠢?向南现在是骑虎难下,做是错的,不做也是错的,总之莫名其妙他就欠了他。
他从来没和邵右清玩过赌局,邵右清就说,你欠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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