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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还没反应过来,左右肩已经给挂上包了,邵右清满是恶作剧后的快感,于是向南就搞不明白了,他刚刚的热情到底是装出来为了戏弄他,还是纯粹的喜怒无常。
他跟他认识了这么多年,从记事起就知道有这么个表弟存在,凭心而论,他还是摸不透这人到底心里在想什么。
就这样,向南在后面做苦力,邵右清在前面手插口袋潇洒地打电话,他大概是跟那个大学生女友在聊天,先是跟对方报告自己到站了,现在等暴发户舅舅来接,然后他“啊哟”
一声,“我表哥来接我呢,嗯嗯,他给我提行李,我都不好意思了,没办法,他人太热情了。
从小到大我寄住在他们家,就属表哥对我最好了。
我们睡一个被窝一直到我初一,后来他念高中住校了,我一个人躺在那张床上哭了整整一个多月。
那可不,伤心,孤独,我每天晚上想他,就等礼拜天他从学校回来。
他跟我感情可好。”
顿了顿,邵右清闷闷地笑,“嫉妒什么?你上次离开我到现在我还没缓过来,我昨天晚上还想你来着。”
他语气温柔缠绵,时不时冒出一些恶心肉麻的话来,向南在后面听得直翻白眼,当然,一半是背那重得吓人的包包累出来的。
表兄弟两人在下午三点左右到的家,事先打了电话,一早知道家里只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父母还在上班,年假起码要再过一个礼拜才放。
“奶奶,我回来了。”
向南敲了敲门。
“姥姥!
你的心肝宝贝肉回来啦!”
邵右清在老太太跟前一贯地作,所以这么多年虽然劣迹斑斑,但是一直深得老人家的欢心,把他当贾宝玉似的捧着惯着。
门打开来,邵右清就拉开他的大行李包,一盒一盒地开始往外拿礼物,“这个是长白山的野山参,我专门去东北给你带的,绝对正宗。
这个是血燕窝,回头我跟你讲讲怎么炖,还有这个,这个东西我不敢跟你说是什么,总之好东西,你擦膝盖小腿,包你风湿病彻底断干净。
我跟你讲,那些什么脑白金脑黄金的,都是吹牛的,补品还得是这东西实在。”
说着他拉开外套的拉链,从内袋里取出一个红色天鹅绒小包,“这个,缅甸货,辟邪的,你上次不是跟我说在念佛吗,我夏天那会儿去那边做生意,我老板送我的。
他说现在玉石市场上也没什么好东西了,这玩意可是真家伙,好几万。”
老太太已经眼花缭乱,等那串翡翠佛珠挂到手腕上,她慌得不行,“好几万?你不是去缅甸贩毒吧?”
邵右清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去捂老太太的嘴,“向南在呢!”
向南笑着把老太太按到椅子上,“你听他瞎扯!”
老太太看了看佛珠,又拿到阳光底下照了照,“好几万?”
邵右清道:“我现在可发达了,我一早说了,成才不是只读书一条路。
向南将来工作了,赚的钱未必有我多。”
向南又打量他一身服饰,除了皮制的短夹克尚算值钱,一双山地靴也不是什么牌子货,多半是吹吹牛,这是他老毛病了。
他以前经常偷了自己的一中校服出去把妹,张嘴就说自己在学校里排名如何靠前,高一就参加全国数学竞赛,书法作品更是拿到日本去参展,天天打篮球还比那帮书呆子强。
向南不揭穿他,邵右清对老人家的一片孝心绝对是真的。
而且他过去那么吹牛,心底里还是希望自己是个好学生,只是好学生到底不是那么容易当的,每天饭后在灯下做题,不是老师布置的一页一页地做,而是自己到新华书店买资料,一本一本地做。
早上天一亮就爬起来,刷牙洗脸的时候阳台上还在放英语磁带。
向南鼓励他,“你也可以的,读书就是要花苦功夫,你看我也不是天才。”
邵右清摇头,“你一篇出师表半个小时就能背下来,我一个晚上也记不住第一节,我就不是读书的料。”
邵右清既不如向南刻苦,也不如向南懂得应试技巧,不过向南坚持认为,邵右清其实比自己更加聪明,只是那聪明不是在读书上。
晚上吃过晚饭,邵右清就出去了,说是见几个朋友,约好了一起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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