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打呼噜,呼——哈——呼——哈——这么响的!”
邵右清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理所当然躺好。
过了一会儿,邵右清抬起头来问道:“舅妈说我妈妈要结婚了,她现在住在东塔桥那边,她结婚了就会有小弟弟,就不要我了。”
向南也听说了,他有心安慰他两句,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学着大人哄孩子的样拍拍他的背,“不会的,我爸爸说你妈妈过阵子就会来接你回去。”
“你明天能带我去东塔桥那边吗,我想去看看。”
“太远了,我不认识路。”
邵右清缩回被窝里,舔舔被角,在陌生的味道里默默流泪。
过两天邵右清的爸爸邵建军突然来了,他在门外探头探脑,说是带邵右清出去玩。
向南在写功课,对这个据说很不靠谱的姑父心存疑虑,就缠着要一起去。
两个孩子跟着邵建军一起出门,挤上公共汽车倒了两次车,又走了一段长路,来到一个城郊结合部的绢纺厂职工宿舍外。
道上有放过的鞭炮,很多孩子在碎屑里找哑炮,用火柴点着玩,前面一个院里摆着酒席,红绸带扎在树上,从门洞里一直延伸到外面,人们站在道边看热闹,点着抬进去的新三样,旧三样。
邵建军突然变得和蔼可亲起来,他把邵右清抱起来举过头顶,让他骑跨在自己的脖子里,然后指指前面,“看到妈妈没有?”
邵右清高过了很多人,左右晃着身体寻找母亲,他看见向丽英穿着一身时髦的大红色毛绒西装,刘海吹得高高的,上面还撒了彩色的粉末,正挽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胳膊。
“妈妈……”
他喃喃道,又不敢高声叫喊,直觉喊出声来是很不合时宜的,妈妈必定会生气,嫌自己碍手碍脚。
“喊啊,喊妈妈!”
邵建军鼓励他。
邵右清的眼睛里扑簌簌地淌出眼泪来,嘴巴做出“妈”
的形状,却是没有声音。
邵建军把他放下来,推着他的小肩膀,“走,过去,过去!
去喊妈妈!”
他被推搡了几下,然而并不上前,最后反而抱着道边的一颗树扭捏起来。
“你去不去?”
邵建军发怒了,他觉得这个儿子真是一无是处,连这种捣蛋的小事情都做不好,捣蛋不是小孩子的天性吗?“他吗的!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啪!”
一耳光抽过来。
力道没掌握好,打得重了,邵右清几乎给打得转了个圈,站立不稳之下,人向后道去,咕噜噜滚到下水沟里,沾了一身的污泥。
邵右清坐在水沟里,这一下倒是不哭了,大概是给打懵了,只是呆呆地坐着,向南探出身去要拉他上来,他也不理。
“清清,上来,你把衣服弄脏,奶奶又要骂了。”
邵右清从水沟里爬起来,看着自己一身脏衣服,这下才开始哭起来。
向南领着他往回走,那天两个孩子能顺着原路返回也算不容易,也好在公交车上的售票员阿姨没有收他们的票钱。
那以后,向丽英没有来看过儿子,更谈不上接他回去,邵右清自然也没有去找过她。
他知道别人都是有妈妈的,向南就有妈妈,可向南的妈妈对他而言是舅妈,就好像向南可以叫奶奶的人,他要叫姥姥。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理清了姑表亲戚之间复杂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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