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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孝儒听罢没有动怒,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目光落在我揽着戏子的手上:“你这常年握笔杆子的手,竟也能杀人?”
“那是自然。”
我答得十分随意,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在他并未动怒,反而问出这话的同时,我就已经了然,在心底飞速地编好了一个故事。
他是在山里肆意惯了的土匪;而我是正经的学者,每天周旋在不同的政党流派间写文评说,注定要比他更为狡猾,撒谎的本领,也注定比他高强许多。
“好!
学程真英雄!”
孔孝儒忽然大悦,阴冷地勾起嘴角,笑骂道,“孔门的那群老狗,就应当尽数杀光!
尤其是孔承恩那种表面上叛离、内心却还是迂腐得要死的!
说什么要科学不要祖宗,科他娘的学!
不过是变了调的孔圣人!”
……
不满迂腐,也不满科学,还把两者混淆,这样矛盾的人我还是生平第一次见。
没想到他一句话也不多问,就这样相信了我;原本已经备好的大段说词,此时也只能被我吞进肚里,默默地听着他骂。
他似在骂孔非圣,也似在变着调地骂我。
旁边那几个准备拿我剥皮的土匪没料到这样的发展,顿时懵住了:“大当家,这……”
那个给我端来米汤的土匪猴急地问:“这便是不能吃他了?”
“不能吃,自然不能吃。”
孔孝儒骂完了便停下来,低头看看我苍白的脸色,仍是笑着道,“方才说要吃他,那只是吓他一吓罢了。
这位梁学程是我以前的好友,又犯下过大快人心的杀人勾当,活脱脱就是一披着文人皮的趟将!”
我微微皱了皱眉,礼貌地笑着附和:“不敢当。”
他不详细地问我孔非圣的死法,也不去辨我口中说的是否属实,只是讽刺地把我称作披着文人皮的趟将,这便是存心要放过我了。
我暗暗地松了口气。
不远处,饥肠辘辘的土匪们正难以置信地瞧着他们大当家:“那,放、放走他?”
孔孝儒乜斜他们一眼:“我有这么讲?”
这下我又是着实糊涂了。
不吃我,也不放我,莫非是要招我做个黑笔师爷?
我正暗自沉吟着,只听他们又道:“那这个总归是可以吃的罢?”
抬眼一看,他们正颇为不满地提枪朝我怀里的戏子比划着,全然没了方才打算烹调我时的热忱。
戏子这些日子着实劳累,又几日滴水未进,气色自然比我差了不止半点,也难怪他们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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