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轩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对林文鸿说:“祖父,我和二郎也想一起去,我们也能出一份力。”
林思远紧跟着附和道:“是啊,爷爷。
让我们一起去吧,我们保证不会给您添乱。”
林墨想好不容易能出去一看看,我怎么能放弃这个机会呢。
他眼中闪烁着光芒,拉着林文鸿的衣袖,央求道:“爷爷,我也想去!
您就让我去吧!”
林文鸿看着这三个孙子殷切的眼神,沉吟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行吧,既然你们都有这份心,那就一起去吧。
但记住,路上一定要听从指挥,不能擅自行动。
你们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林文鸿的话音刚落,三个孙子便欢呼雀跃起来,脸上满是兴奋与激动。
这时,林文儒站起身来,对林文鸿说:“哥,那咱们就这么定了。
我和秀芳先回去准备一下,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
你这里也抓紧准备,咱们争取早日出。”
林文鸿点头应允:“好,二弟,你放心吧。
有事我让老二去找你。”
林文儒和钱秀芳交换了一个眼神,便一同离开了屋子。
待二人离开后,林文鸿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林墨身上。
他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语重心长地说:“三郎啊,今日你听到的这些话,万不可对外人说。
包括四郎也不行。
这关系到咱们两家的生计和安危,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和大意。”
林墨闻言,认真地点了点头:“爷爷,您放心。
我知道轻重缓急。
我不会乱说的。”
林墨点了点头,随即问出自己的疑问:“爷爷,为什么交税的地和租的地加起来,与总数不一样。”
林文鸿似乎被林墨的问题惊住了,他没有想到林墨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一旁的林老太太高兴的说:“咱们三郎真聪明,现其中的关窍了。”
林墨不解的看向林老太太,听到林思轩再一旁说:“三郎,那是因为大家闲时会垦荒屯田。”
林墨不解:“啊?
“三郎啊,你今日所问,是咱们整个村落,乃至全县心知肚明的秘密。”
林文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吐露的,“这其中的缘由,说来话长,但既然你问了,我便细细讲与你听。”
“咱们这片土地,历经风雨,几经易手,最终得以安定下来,实属不易。”
林文鸿缓缓说道,“朝廷每年征收的税赋,依据的是登记在册的土地数量。
然而,这世间的土地,并非一成不变。
百姓们为了生计,总会想方设法开垦荒地,增加耕种面积。
这些新垦之地,若一一上报,不仅税赋加重,还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说到这里,林文鸿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往昔的艰辛与智慧。
林思轩不解的问:“可是律法规定:每十年重新丈量土地,更新地册,到时候咱们家的地岂不是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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