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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瞬间没了声音,但眼泪淌地更凶了,她死死咬着唇怕发出声音。
那男人看她都快咬出血了,又是一声吼:“你……你哭吧!”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小姑娘再也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
男人慌了。
扭头看向自己的战友。
一群大老爷们在军伍里混了这么些年,几乎都没见过这阵仗,有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怒扬起了眉,“再哭……你再哭拿你下酒!”
余子式在一旁听着觉得莫名想发笑,他低头轻轻摸了摸小姑娘的头,“下去吧,没事的。”
小姑娘抱着琴,几乎从这群男人中间落荒而逃。
余子式再转身看向那刀疤脸的男人,那男人明显松了口气。
他扭头对着那络腮胡的男人吼道:“你吓唬她干什么?”
“公乘!
她哭了!”
“我看不出来吗?”
男人吼道。
络腮胡男人瞬间缩了下脑袋不说话了。
刀疤脸男人这才扭头看向余子式,“先生,坐。”
余子式点点头,走过去在他们身边坐下了。
刚坐下,一个队伍中难得稍显瘦弱的少年模样的士兵就递过来一碗酒,余子式看了眼他,轻轻点头道:“多谢。”
少年应该是个新兵,他看着余子式羞涩地笑了笑,没说话。
刀疤脸男人在余子式身边跟着坐下了。
余子式扭头看着他,这男人即使面无表情也瞧着很凶,配上那道从眉心道嘴角的疤更是不怒自威,在军伍里应该是个狠角色。
忽然那男人扭过头,恰好撞上余子式的眼神,没生气,反而忽然对着他笑了下。
周围的人大抵都开始各自聊了起来,刀疤男人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对着余子式道:“先生别笑话,在外打了二十多年仗,只懂得杀人,话都说不利落了。”
“怎么会笑话?”
余子式看着男人脸上的疤,忽然问道:“说来你们怎么会在酒馆?”
男人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几个老兵想听首曲子,听说这酒馆有个小妹会弹曲,我就带他们过来看看。”
“什么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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