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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希成过来提醒他,指了指尸体脖颈的勒线,“这大概是熟铝,柔韧度良好,打结的地方在正面,说明凶手有可能是以正对它的姿势将它勒死的。”
“所以说。”
顾行拿手比划,假装自己握着绳子两端,面对面绕到方希成的脖子后,身体不自觉和他贴近了一些,“凶手使用这个动作时,狗全程观摩,没有反抗。”
两人也许是过于入戏,挨得极近,彼此注视,几乎连鼻尖都在轻轻厮磨。
这一刻,甭管是在墙角呕吐的实习生,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周斌,都不约而同停了下来,呆呆地瞅着这俩还原现场。
只有前辈们端着一副“见怪不怪”
的表情。
“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性。”
方希成抵住他的胸膛,将他推远了一些,“比如‘凶手在背后勒死以后故意将绳结绕到前面’的情况,也不是没可能。”
“带回去检查一下,如果勒痕有多道,就说明凶手换过方向,”
顾行抽出一根烟掐在两指中间,像转硬币一样在五指指尖打了个旋,最后平稳地落入掌心,“如果勒痕只有一道,就说明这是熟人作案,我个人偏向后者。”
他的指节又粗又糙,几乎每根手指都长着老茧,任谁想来这都是一只“握枪”
、“揍人”
的手,而不是一只轻巧灵敏的手。
周斌目瞪口呆,不只是为这一句“熟人作案”
,更是被他转烟的姿势闪瞎了钛合金狗眼。
而后顾行转过身,三下五除二走到他身旁,相当自然地揽过他的肩,在肩头的位置不偏不倚地捏了一下,“不是我们没赶上,而是这个人一开始就是凶手的目标。”
话音未落,周斌还没褪红的鼻尖忽然又酸了一下。
“你就那么确定是熟人作案?”
方希成合上证物袋,漂亮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
“颜女士报警回家大概是八点半,现在九点半,算上消防队灭火,凶手必须在第一时间锁定颜女士的住址,还得从河堤瞬间转移,他又不是哆啦A梦,哪来的任意门。”
顾行咧嘴一笑,露出一颗不太尖锐的虎牙。
这让他坏得平易近人了一些。
“我知道了。”
方希成转了个身,求证似的面向蹲在地上检验尸身的法医,“小赵,死亡时间出来了吗?”
赵平川推了推足有瓶底那么厚的眼镜,语速不紧不慢,“火烧造成的误差严重,眼球有损毁,眼球化学法应该用不了,最好是能带回支队解剖,做进一步实验。”
听到解剖那俩字,在场的警察不是摇头叹气就是哭笑不得,仿佛是毒蛇猛兽爬进了老窝,气气不得,打打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在头上跳舞。
周斌一脸懵逼,“大家这是怎么了?”
方希成正想解释,顾行却扬起一抹嚣张的笑,“别怕啊,先把尸体带回去,家属同意那边就交给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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