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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哂笑一声,犬齿衔住陶令仪的唇瓣,包裹、研磨,再用唇舌轻吮。
他分明也是初次与人亲吻,却这般的驾轻就熟。
相比之下,青涩的陶令仪全然不是他的对手,此时不自觉地檀口微张,正好由着他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两人不知何时已然抱得更紧,燕臻伸手将陶令仪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一手环腰一手扶住她的后颈,按着她不让她有分好的动作,只能被迫的承受。
他像是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唇齿相贴,勾着她的舌尖搅弄了个遍,放肆又强势。
陶令仪挣扎不动,眼底的神情由愤怒转向绝望,她紧紧闭上眼睛,不愿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只有眼泪顺着脸颊不自觉落下,滴落在燕臻的手背上。
燕臻松开唇齿,“这么怕?”
陶令仪连忙合住嘴巴,紧咬着牙关不说话。
燕臻低笑一声,再度捧住她的小脸,只是这次没再攻唇,而是将唇瓣印在了她的泪痕之上,温热的舌尖轻动,吻去了她滚滚而落的泪珠。
“是咸的。”
燕臻在她耳边低声评价道。
陶令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双手终于被松开,这会儿也顾不得旁的什么,羞恼占据上风。
啪!
她扬手给了燕臻一个耳光。
如此以下犯上,她以为燕臻会暴怒之下将她摔开,却不想他只是挑了挑眉,仿佛并不意外。
对于燕臻而言,陶令仪这点子力道还不如发狂的野猫,他用手背蹭了蹭方才被打过的地方,不过一道温热。
陶令仪方才被亲的没力气,抬手也只碰到他的下颌上侧,力道更是软绵绵的。
他眉目微动,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的后颈,警告一般地捏了捏,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颌,略显粗糙的拇指在她的唇侧轻轻摩挲了一下,评价道:“这儿是软的。”
这时候的燕臻,褪去了矜冷的高贵,眼底还带着些许情.欲之色,好似真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
他调笑地啧了一声,“整个人都是软的,怎么就不会说一句软和话呢?”
他故意问:“还是你笃定,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陶令仪脸色涨红,说不出是羞恼更多还是怒火更多,面对着这样的燕臻,她竟不知道要怎么办,她自小到大困于深宅之中,除了父亲与几位堂兄,再见的男人就是佛寺里的老和尚。
还从未见过像燕臻这样的男人,强势又混账,他分明只想利用她、戏弄她,却又这般地轻薄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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