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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带睡裙不过膝,雪白双腿交叉架在了沙发上,使得裙角滑得更过分,只堪堪遮到了腿根,起伏的胸脯如堆雪,隐隐能窥见那幽深的沟壑。
宁不易打了个寒颤,察觉到自己的视线停留太久,忙不迭向上挪动,越过了精致的锁骨、越过了红润的唇,定在了华琢玉的如美玉般无瑕的脸上。
过肩的长发散乱地披着,额前碎发遮住了黢黑的眼睛,看不清神情,不过瞧着那慵懒的姿态,约莫是才睡醒。
眼见华琢玉嘴唇翕动,似要开口说话,深知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的德行,宁不易先声夺人:“你怎么睡在这里!”
华琢玉没有答,她抬手拨了拨散乱的头发,没有回答,而是幽幽控诉道:“腰酸。”
你腰酸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宁不易腹诽道。
她的视线艰难地从华琢玉的身上挪开,倒了杯水润了润发干的唇:“你打算一直待在客厅里?”
她知道华琢玉跟凤仪之间的交易,不过既然如此,她不应该代替灵枢去躺硬板吗?
华琢玉望着宁不易,凝瞩不转。
“你是在邀请我同住吗?或许太急了些?”
“要做梦也请等到午睡的时候,好吗?”
宁不易瞪了华琢玉一眼,不客气地开口。
她的视线在客厅中胡乱地游走,没有定处,直到华琢玉扯了件衬衫将若隐若现的春光遮起,才定神望着她,“她们要留下了吗?”
华琢玉点点头。
宁不易:“威逼利诱?对方是凤啾族王储,这么做妥当吗?”
华琢玉哼了一声:“我这是为了谁才打压她的气焰?”
宁不易忙道:“你可别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当我不知道你在报复呢?小气!”
华琢玉被宁不易的言论给气笑了,她抬起手将散下来的长发盘在脑后,不慌不忙道:“凤啾族现在是外强中干,可以跟他们合作,谋求同共发展。”
宁不易听了华琢玉的话有些新奇,她对凤啾族的了解还停留在夸张的文字描写上。
“怎么个外强中干法?”
华琢玉答道:“在兽星,大部分兽族都没什么生意头脑,靠出卖自己的劳动力赚钱。
凤啾族那群臭美的家伙傲着呢,要是在星网上看到‘没有得罪老板却被莫名炒鱿鱼’这言论,八成是凤啾们在发帖。”
宁不易:“俊男靓女那么多,怎么不去当明星?”
华琢玉笑了笑:“一方面是拉不下脸,另一方面……情商那么低怎么能混出头?而且兽星那边不兴这些娱乐,要说来大夏吧,又存在着文化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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