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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场面,要是傅兄在就好了。
黄埙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压压惊,杯子放下时,又说道:“父母还在丧期,不好大办,就一切从简,自己拜了个天地。”
“这不是胡闹吗?”
苏老太爷嗔怒一声,“你这般说话,是将我们这些长辈至于何处?不行不行,改日,将你夫人请来,我再重新帮你张罗一场婚事。”
“啊?”
黄埙惊大了嘴,“真的不用,他不好这热闹。”
苏老太爷明显不愿看到他随便对付,便道:“这事我说了算,改天将你夫人带来便是。
哪有不办婚礼,就让人随随便便跟了你,太不负责了。”
黄埙嘴角直抽,卡到嗓子眼的话,没好意思说出来:其实,是我跟了他。
黄埙怕没完没了,点头应道:“好的好的,全凭老爷子做主。
对了,刚我们瞧着花轿抬进门,怎么还不见新人拜堂?”
“是这样,相师算过,明彦八字不同常人,吉时要在亥时。
我也有些乏了,小埙待我好好款待这位贵客。”
黄埙与沈誓一同起身送老爷子出门。
将人送走后,黄埙道:“我觉得还是有蹊跷,怎的一个宾客都没请?而且,这成亲,似乎有些许冷清。”
难不成是娶了太多,亲朋好友随不起份子礼的缘故?
沈誓也道:“他的话有隐瞒。”
黄埙自然知道,什么尝过床榻之乐,全是糊弄人的说辞。
老爷子明显将话题带偏,不想让他们继续问下去。
“走,我们找人问问去。”
两人在宅内四处转悠,越走越觉得有古怪。
苏宅的下人全部埋着头干活,连一句欢声笑语、搭话唠嗑都没有,和自己从前过来情景全然不同。
黄埙抓住一个提着空桶打水的下人,问道:“小哥,请问明彦兄的喜房在何处?我们要去给明彦兄闹闹喜。”
下人惊慌地摇头,提着桶就跑远了,一句不敢多言。
这种情况已经无需再问,其他人定然也被交代过,问不出什么。
“等一下。”
沈誓凝神静听,察觉到有动静,示意黄埙,“跟我来。”
两人穿过内院,来到一处假山的偏角。
这里有一位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正在低声啜泣,小丫头面前摆着一尊佛像,似是在祈求什么。
二人没有发声,悄无声息地站在身后,静静的观察。
小丫头一边抹泪一边拜道:“求佛祖保佑,让公子尽快好起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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