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灵这次打了招呼就走了,没有多待多说什么。
简单将烟灰弹到地上,意味不明的说,“那个女孩子挺不错的。”
陈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是我配不上她。”
简单赞同道,“确实。”
陈又,“……”
简单的眼底浮现笑意,“说笑的,别当真。”
他迈进两步,俯视着青年,放缓了语调,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深意,“你比她可爱多了。”
陈又没好气的说,“这也是说笑?”
简单说,“不是。”
陈又呵呵,我对喜欢看我的你,送上两个字的评价——变态。
不知道怎么了,他只是翻了个白眼,简单就低低的笑了起来,颜值绝对的高,这么一笑,非常有魅力,但是在陈又眼里,跟个神经病无异。
陈又黑人问号脸。
几瞬后,简单终于不笑了,很温和的说,“在仓库待的怎么样?”
陈又做出不想详谈的姿态,“还行吧。”
简单将烟掐灭,“好好干。”
说完就走,留下一个风度翩翩的背影。
陈又无语,特么的我还以为你会特总裁的将我压在墙上,温柔又霸道的说“现在给你一个被我潜的机会,你想好了再说”
。
哎,变态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那天之后,陈又就没再见过徐灵,都分手了,电话是不会打的,免得又能扯出什么花来,对方也没打过来,他天天刷快报,生怕看到某某地方出现了一具无名女||尸之类的新闻。
一到周五的下午,陈又都趁机溜到公司门口,看见简单的车开出公司,他前两次没有留意,后面都特地记下来了,简单每次都是两点左右离开。
以他对这座出生的城市的了解,从公司的地址到东城区的车行,差不多会在三点前到,最晚也不会超过三点。
陈又琢磨不通,他想破头也想不明白,简单为什么会挑定那个时间去车行,去那里干什么,等什么人,还是那天和那个时间段有什么纪念的意义?
作为一个大公司的老总,对自行车的老式零件非常执着,虽然无法理解,但也不至于怪异,有钱人嘛,身价不菲,钱多的花不完,搞一些奇奇怪怪的收藏是正常的。
鬼晓得他们的心里是怎么样的。
无论如何,简单都不是被怀疑的对象,除非有铁证。
陈又不能贸贸然搞跟踪了,因为他发现有人在监|视自己,应该是简单派来的,他只能安安分分的在仓库搬货,被人当陀螺使唤。
一天下午,暴雨过后,郑泽出现在陈又面前,说请他吃饭。
陈又提着心跟去一家餐厅。
他大概是太谨慎了,神经末梢绷的太紧,嘴巴那道门就没看住,不假思索的冒出一句,“你不是对花生过敏吗?”
郑泽抬头,表情古怪,“小顾,你是怎么知道我对花生过敏的?”
陈又的脑子飞速运转,“是学长说梦话说的。”
郑泽一脸不可思议,“他说梦话吗?我跟他睡了挺多回,一次都没发现啊。”
陈又抓抓脑门,大表哥你这话,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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