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的脸色似乎是好些了,他的脚步放慢,“为什么看我?”
陈又赞叹,“特别帅。”
他的言语是罕见的真诚耿直,丝毫不做作,很难引起别人的反感。
秦封镜片后的眼眸里闪过什么,就听见青年说,“跟刚才那啤酒肚比的。”
“……”
陈又给个枣,打一棒子,再给个枣,他竖起大拇指,“二爷是这个。”
“小骗子,”
秦封瞥道,“在这里等我。”
丢下一句,他就踏进电梯,上去了。
陈又靠着墙壁,鞋子漫不经心地蹭着地面,他到这儿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秦封是来给自己赎身的。
抠抠鼻子,陈又瞧着墙上的画,上次来没仔细看,现在觉着那形状,那两颗水润润红艳艳的小樱桃,不就是少年的胸么。
这里乍一看雅到不行,其实就是个满足|欲|望的低俗场地。
“香香。”
陈又听着身后的喊声,鸡皮疙瘩就往上爬了,他转身,“强哥。”
郭强一溜小跑,看陈又就跟看见财神爷的小童似的。
“我听底下人报告说二爷来了,身边还带了个丑八怪,就猜到是你。”
陈丑八怪不想说话。
郭强兰花指一翘,“哎哟,香香生气了啊,强哥是跟你玩呢。”
“你不丑,真的,你这张脸很提神,我一见就来精神。”
陈又抽抽嘴,能不这样拐着弯的损人吗小强,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夏红在吗?”
“出去接活了。”
郭强说,“上周他接了一笔,顾客有特殊嗜好,赚的还不够补身上那几个洞的。”
陈又的身上多处地方同时条件反射的发疼,原主活着的时候,为了有钱|吸|毒,别人不敢接的客人他都接。
因此就有个外号,叫黑洞。
最惨的一次……陈又翻着原主的记忆片段,算了,还是不翻了,死了也是解脱。
“香香啊,二爷把你捞出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了,整个金色都不会有第二个人有你这好命。”
郭强拍拍陈又的肩膀,“小乔听说了吧,有名的钢琴家,人出身跟咱不一样,你可得多长几个心眼,别被人一脚踩泥里去了。”
他偷偷塞给陈又一个小瓶,还摸了一下大腿,“每次一滴,往二爷的头头上一抹,保准二爷下不了你的床。”
陈又呵呵,如果秦封下不了床,那他连屁股都要不回来了,“这么好的东西,强哥不自己留着?”
“我还有一瓶,够用了,”
郭强忽然就说悄悄话,“二爷威猛吗?”
陈又点头。
郭强伸手在陈又腰上一拧,“爽死了吧。”
陈又痒的往后挪,见到电梯门打开,秦封出来了,“强哥,我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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