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苏安踏步上前,“他说了是什么事了吗?”
光子摇摇头,“但老大是笑着上楼的,应该是有什么好事。”
好事?池苏安清隽的笑容底下藏着恶意,真希望盛淮言遇见的所有好事都能变成坏事。
他敲敲门,房门却没有锁。
池苏安推门而进,就见盛淮言坐在窗旁沙发上抽烟。
两腿并起架在茶几上,烟头被扔了一地,浓烟氲出干冰效果。
池苏安扇扇飘到他面前的烟味,面上露出不喜,“盛队长,你有事找我?”
盛淮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
池苏安过去坐下,他不怎么喜欢和盛淮言独处,假笑都懒得挂在脸上,“说吧,什么事。”
盛淮言道:“丁字裤穿着舒服吗?”
池苏安没生气,他短促地笑了一下,“不太舒服。”
盛淮言抖抖烟灰,饥渴地吞咽了口口水,低声道:“给我看看。”
池苏安没动,看着盛淮言的眼神却陡然怪异起来。
盛淮言面不改色,心想,“我还不能打草惊蛇,没有把握一口吃了毒蛇,就得让毒蛇先打了个盹。”
“池苏安,老子都他妈说了不知道多少遍的不喜欢男人了,”
盛淮言微带烦躁,冷肃着眉,“让你脱就脱,你开个价。”
他这么直接,池苏安反倒放下了心。
他嗤笑一声,慢悠悠拿着衣角擦着眼镜,“盛队长这又是想做什么?”
“让我恶心你,你再恶心回来我?”
盛淮言笑了,唇红齿白,偏偏像头啃着猛禽的野兽,“脱还是不脱?”
池苏安向来是得到好处就翻脸的人。
只要盛淮言不喜欢男人,他的底线就可以一降再降。
他只以为这又是盛淮言的哪种新癖好,或者是新的想看他笑话的方式,打也打不过,不如趁机要好处。
他连问都没问,松开腰带脱裤子,“下次任务,我要亲自带队。”
盛淮言眯着眼看着,“可以。”
裤子被干净利落地脱掉了地。
池苏安姿态自然地坐着,两条白腿俏生生。
盛淮言原本想给他一件黑色的裤子,但临到跟头,他鬼使神差地换了白色。
这会白色布料被隐隐约约地遮挡着,池苏安身上还穿着黑色背心,犹如琵琶半遮面,比不穿还勾人。
盛淮言猛地吸了一口烟,呛得咳嗽不断还移不开眼睛。
池苏安只要有好处拿,这点小场面轻轻松松能忍下,他看着狼狈的盛淮言,无声嘲笑,“盛队长,没事吧?”
盛淮言一边咳嗽一边用手势示意,“分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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