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一杯温水,阎忱尝试入睡,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醒来后跟跑完马拉松似的,浑身疲惫。
窗外乌云压顶,天空灰蒙蒙,应该要下雨。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扰了宁静的清晨,阎忱放下手里装着牛奶的杯子,拿起手机,“赵秘”
“喂”
“阎少,林总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里”
一阵尖锐的耳鸣,让阎忱差点摔了手机,他似是站不住,双脚踉跄一下,勉强用手撑着旁边的桌子,借此稳住身体,全身的血液像是被人抽干,他感到冰凉,感到眩晕,简短的一句话,他花费了比以往更加漫长的时间去理解,“他他在哪儿”
赵秘将医院地址告诉他,阎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攥紧手机往外冲。
汽车半甩进停车位,阎忱就急匆匆下车,全然不顾身后另一位车主的谩骂,“艹驾驶证是买的吧”
“算了老公,那小伙子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应该是家里人出事了,要不然也不至于着急成这样。”
车主依旧骂骂咧咧地说“停车要得了他多长时间,我就是没素质。”
“哇,这车是限量款吧,好像哪个国家的皇室就是开的这个车。”
坐在后座打游戏的儿子听见父母的对话,伸长脖子了一眼,这一可不得了,豪车啊
车主一听,嘴唇嗫嚅两下,“在他衣服都来不及换的份儿上,我找找别的停车位吧。”
阎忱并不清楚停车场里发生的小插曲,一路跑进医院里,赵秘手上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着十分狼狈,“阎少。”
“我哥怎么样他在哪儿”
阎忱的声音克制不住的发抖。
“阎少您别担心,林总没有大碍。”
赵秘出声安慰道,他昏迷前见林漳满脸都是血,吓得不轻,等醒来后,林漳还在昏迷中,于是赶紧给阎忱打电话汇报。
只是没想到,打完电话后,一问医生他才知道林漳情况并不严重,额头上的伤口有点深,才导致满脸血,着吓人而已。
“他一直昏迷不醒是因为过度劳累”
阎忱怔忡。
“是的。”
赵秘忽然有点心虚,林总把
四天的工作量挤压到两天内,又连夜赶飞机,一路奔波,这件事他不敢让阎忱知道。
阎忱的脑子一片空白,半晌后才对赵秘说“辛苦你了,现在可以去病房探望我哥吗”
“可以。”
赵秘见阎忱没有追问,松了一口气,领着阎忱去林漳的病房。
林漳输着液,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缠着纱布,阎忱骤然心脏一阵剧烈的疼痛,他宛如年迈的老人,慢吞吞移动到林漳的病床前,手指颤抖地握住林漳的手。
是温热的。
他望着林漳,收紧手指,两行泪没有任何预兆地滴落下来。
站在门口的赵秘吓懵了。
恰好林漳的主治医生过来,赵秘出声提醒了一下阎忱,阎忱抬起赤红的眼睛,抬起手背擦干泪水,主治医生见阎忱穿着睡衣,脚下却踩着一双皮鞋,大概猜测到,阎忱来得匆忙。
“刘医生好,我是林漳的先生,阎忱。”
阎忱到底是豪门出身,正经起来,从容不迫,举止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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