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两人在紧要关头喊了停,但司徒声挥出的雁翎刀用了八、九成的内力,刀刃带起的冷风都掺杂着肃杀之气,又怎能是想停就停的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殷红刺目的鲜血从颈间喷涌而出,一颗戴着冕旒的头颅咕噜噜滚了下去,那死不瞑目的双眸瞪得狰狞。
失去头颅的皇帝,直挺挺的从龙椅向下栽去,黏稠的血液浸透了明黄色的龙袍,泛出一抹悲凉之色。
任是谁也没有想到,太上皇会在那生死关头,将坐在他身旁的皇帝拉去挡刀。
一片死寂的殿内,倏地响起嘈杂的哭喊声,其中夹杂着臣子们充满悲戚的呐喊“完了晋国要完了啊”
手执雁翎刀的司徒声,望着滚落在地上的头颅,神色怔愣一瞬。
旁人都没有仔细,唯有他的清清楚楚,太上皇拉皇帝挡刀,并不是情急之下,身体做出来的本能反应。
皇帝虽然挨着太上皇坐,但两人之间到底还是有段距离,想要在一瞬间将皇帝拉过来挡刀,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也就是说,太上皇在他挥刀之前,就已经将手伸过去拉皇帝了。
所以太上皇早已料到他会被断指激怒,又或者可以说,那汤里的断指,就是太上皇为了激怒他而放进去的。
原来太上皇大费周章,设下一层层圈套,为的不过就是借他之手,杀掉皇帝这个挡路石,以便司徒岚名正言顺的登基继位罢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没想到太上皇却是连个畜生都不如。
不等太上皇开口,司徒声便阴沉着一张脸,将雁翎刀再次架在了太上皇的颈间“方才算你命大,我这次谁能救你。”
太上皇叩住酒觥的指尖微拢,不以为意的笑道“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若寡人死了,赢妤也会死吗”
司徒声眸色微滞,僵硬的转过头去。
他想从宝乐公主眸中得到一丝否定,可她青白交加的面色,却像是默认了太上皇的话。
就在他怔神之时,纯嫔却是不顾燕成帝的阻拦,跌跌撞撞的冲到了大殿之上“嬴珰,嬴珰”
她一边喊着皇帝的名讳,一边抱住
沾满泥土的头颅,红着眼睛对太上皇吼道“他是你唯一的子嗣,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太上皇挑唇笑道“你不说,寡人倒是忘了。”
“寡人近日才知晓,嬴珰乃太后与后宫一太医偷欢所得,并非是寡人亲生血脉。”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如今燕成帝还在保和殿上,太上皇却毫不避讳,直接将皇帝的身世捅了出来。
没想到这好好的认亲宴,竟成了晋国皇帝的丧命之地。
燕成帝直觉不妙,连忙上前扶住纯嫔,对着太上皇道“今日叨扰已久,朕便携妻女先行一步,多谢晋元帝盛情款待。”
“别急着走。”
太上皇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唇角勾起凉凉的笑意“你带个赝品回去,却将亲生血脉置之不顾,寡人瞧着也是于心不忍。”
燕成帝怔了怔“晋元帝何出此言”
他微抬下颌,眸色略显漫不经心“你你身后。”
燕成帝闻言,侧头向身后,原本正要问出口的疑惑,却在视线不经意落在林瑟瑟身上后,卡在了喉咙里。
她一袭绿裙衬的肌肤雪白,那一双罥烟眉似蹙非蹙,贝齿轻咬唇瓣,鬓间的步摇左右轻颤,却是与燕后年轻时有分的相像。
燕成帝瞳孔蓦地一紧“你是”
林瑟瑟有些无奈,她其实不太想和燕成帝认亲。
燕成帝肯定不会让自己的亲生骨肉流落在外,也就是说,就算她不愿意去燕国,他也会将她强行带走。
这还不是最令人头疼的,她喜欢的人是司徒声,但司徒声是个宦官。
即便燕成帝愿意尊重她的意愿,让她可以自由选择婚配,也绝对不可能放任她和一个宦官成婚。
那燕国长公主的身份,对她来说,很有可能会成为禁锢她的枷锁。
所以当她被刘袤救出来后,她原本是不准备来保和殿的。
但就在她从景阳宫离开时,她见岁水一瘸一拐的步伐,突然想起了司徒声在普陀寺对她说过的话。
他说,那日是岁水留了信,告诉他太后被司徒岚藏在普陀寺钟楼里,他才知道她自己一个人跑到山顶上救岁山去了。
她一直都有些疑惑,司徒岚把太后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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