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锯实话实说:“我在这件事上,调查了很久。
我知道你能杀死那么多人,身手一定不简单。
所以,我都隔着很远观察你,怕被你发现。
直到确定真的是你后,才选择向你动手。”
说到这里,他表情变得极为疑惑:“可你怎么会认识我。
我观察了你这么久,你绝对不是警察。”
曹昆没有回答竖锯老头儿这个问题的意思。
现在,一个难题,摆在了他的面前。
按照曹昆一贯的行事风格,有人敢打他的主意,那个人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一具尸体。
魂魄还得被收进万魂幡中,替他效力。
但现在,竖锯老头儿有点不太好处理。
杀了吧,曹昆对他没太多的恨。
不杀吧,似乎又有点违背他做人的原则。
把他弄到他自己的机关上去,这么大一把年纪,也不经折腾。
干脆,曹昆直接问竖锯老头儿:“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
杀了?
还是把你放到你自己的机关上去?”
竖锯老头儿:“没关系的,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只要你能从杀戮的迷失中走出,继承我的衣钵,你想怎么处理我都可以。
你甚至可以报警,让警察抓我。”
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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