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墨臣看到这些家伙如此聪明,气得头顶冒烟,一脚踢了个空,凌箫一个纵身跳上断桅,生生将一只叼着水壶的怪鸟扯了下来,其余众人却没有他那般力道,虽也有人眼疾手快,掷出手中匕首,射落几只怪鸟,无奈距离太远,只能眼睁睁看着水壶掉落深海。
又有数十只怪鸟扑哧飞来,护卫着偷袭的怪鸟成功逃离。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呐呐出声:“这到底是怪鸟,还是妖怪......”
此时天边微微泛起鱼肚白,折损过半的血红怪鸟汇聚在一起,带着一种妖孽的狰狞的色泽,如恶魔倾泻又收回的毒沙一般,融进西边的云层,消失不见。
天空的弥漫的乌云,慢慢散去,甲板上重归平静。
不知是谁重重踹了口气,众人面色放松,如释重负,这才发现手臂已经酸软得无法抬起,更有甚者,一屁股坐倒在地。
大伙喘气的同时,也将船上各处的怪鸟尸体仔细检查,稍有动静,便是补上刀剑,而后又将兽尸尽数抛入海中,甲板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趁着众人打扫战场,凤墨臣举目四顾,大叫:“阿离?阿离?”
半响,前方有细微的声音响起。
“我在这里。”
楼船阶梯转角处,那少年嗓音微哑,手里握着根带血的木棒从阴影里走出来,木棒顶端粘着的些许血肉,而另一只手中抱着一些水壶,他自己也满面满身都是血污,十分狼狈。
饶是如此,那一双眼眸却仍是清澈明媚:“主子,你找我?”
凤墨臣看着他低问:“你受伤了?”
夜离刹低头看了看胸前肩上的血渍,轻笑道:“没有,只是刚才摔倒在地上了,我怕那怪兽鸟把殿下的日常水壶抢走,所以我与它们搏斗了一番,就沾上这些血了。
殿下你呢?没受伤吧?”
听到他的话,凤墨臣松了一口气,道:“没有。”
目光朝地上一滩残留着血迹的地方掠去。
那只剩一堆白骨了。
这是大家亲眼看到自己的同伴死在自己眼前,却无能为力。
夜罗麟安排的十位护卫已经缺了一位,还有几人也受了伤,对于自己的同伴死了,他们坚强的没有抹眼泪,可心里却是沉痛的。
看到那一具血森森的白骨,所有人的心情都是阴沉沉的。
凤墨臣忙唤了众人过来,这回再点人数,让他们把那一名侍卫的尸骨包起来,若靠了岸就他葬了。
好在早知路途艰险,众人都是将金创药一类的物事贴身收藏,随时备用,这会赶紧拿出来抹上,相互包扎好伤口,擦净面上血渍。
不过,经过盘点后,汇报却是让人沮丧,先前分配下去的淡水,尽数被怪鸟抢走,就剩下凌箫夺回的那壶,再加上夜离刹随身藏着的一壶,这将近十几人,两小壶水,怎么算怎么不够。
凌箫过来,迟疑着询问:“殿下,准备登岸吗?”
众人的目光亮了亮,齐刷刷望向凤墨臣。
凤墨臣蹙紧眉头,转头望向那边尚有三四里距离的海岸银滩。
天色越来越亮,岛上精致也是越来越清晰,但见远处奇峰怪石,高耸入云,顶部玄冰白雪,近前却是一大片青绿,郁郁葱葱,一眼望不到尽头,近岸平地上奇花异草,色彩斑斓,都是从未见过的品种。
海风吹来,入鼻皆是花香果香,竖目倾听,岸上不远处,鸟啼虫鸣,再深入过去,甚至有潺潺流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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