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外面一阵嘈杂声,谢知隐隐听到几个字“小偷”
之类的字眼,谢知不由起身从窗口望去,只见庄户们围着数十人,这些人明显以一人为首,将那人牢牢的护在中心,不让庄户靠近。
谢知到那人时,凤眸不可置信睁圆了,她都顾不得换衣服,连忙跑出去,“曜哥哥你怎么来了”
拓跋曜换了一身相对简朴的便服,即使被一群人围着,也显得身长玉立、卓尔不凡,他没有表明身份,但身上不怒而威的气质让佃农们不敢轻举妄动,故只敢逼着他们来见谢知,要换了别人,佃农早一拥而上将他们抓起来了。
拓跋曜这次带来的都是以一档百的精兵,自然不惧这些佃户,只是陛下吩咐他们不可轻举妄动,所以他们也不敢擅动,只维护着陛下不被下民冒犯。
拓跋曜被佃农围着也不生气,反而觉得阿蕤的庄园守卫很严。
等佃农们将他们带到内院,男佃农都退下了,换上女佃农虎视眈眈的着他们,拓跋曜就更满意的,他就知道阿蕤向来是最讲理的。
待听到一声“曜哥哥”
。
拓跋曜寻声望去,就仿佛到了一朵蓝莲花款款在他面前盛开。
谢知在庄上一向穿的简单,素净的亚麻原色衣裙,但裙身上她绘了几朵或开或合青莲,衬得她肤色如玉、清丽绝伦,拓跋曜用欣赏的目光着谢知,几日不见,阿蕤似乎又长大不少。
谢知快步奔到拓跋曜身边,玉蔓连忙让佃户们都散去,众人见是谢知认识的,也都纷纷松了一口气,几位老农也纷纷起身告辞,谢知笑着同他们道别。
拓跋曜着这些平平无奇的老农,问谢知“你找他们做什么”
谢知说“同他们商量明年地里该种什么。”
拓跋曜环视四周,“这里打理的不错,都比我的皇庄好。”
“我的庄园才多大当然比皇庄好打理了。”
谢知让拓跋曜随自己进去,城外总要比城内凉爽,谢知让婉如打来,她挽起袖子想给拓跋曜拧帕子洗脸。
谢知双手柔嫩,手腕细的拓跋曜双指环绕还有剩余,拓跋曜哪里舍得她动手,他让谢知坐下,自己亲自洗脸净手,拓跋曜虽锦衣玉食惯了,可他心有大志,始终雄心勃勃的想南征,也偶尔会去军营历练几天,还是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
谢知从玉蔓手中接过凉茶端给拓跋曜,“这是我自制的凉茶,曜哥哥你尝尝。”
拓跋曜正想接过谢知手上的凉茶,手在搭上谢知双手时,只觉肌肤温凉柔腻,他放开自己双手,在谢知不解的目光中,他低声笑道“阿蕤喂我。”
谢知闻言先是霞飞满面,随即微恼的放下茶盏,转身就要离开。
拓跋曜连忙拉住她,“怎么突然生气了”
谢知道“您从哪里学来如此轻薄的一套你”
以前拓跋曜何曾会这种调情的举动,他那些女人终于在他身上留下印记了,谢知心中微微叹息,幸好自己走出来了。
拓跋曜见她黑眸泛起淡淡的薄雾,顿时慌了手脚,“阿蕤别哭,我只是想亲近你。”
拓跋曜到底还是少年,面对初初长成的心少女,他心里如何不他也希望能跟谢知多亲近,他慌忙捧起茶盏,“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你别哭好不好”
谢知见他似要半跪在自己面前,吓得连忙拦住他,“陛下”
拓跋曜将茶盏放案上一放,顺势抱着谢知坐在自己膝上,在她耳畔低声问“不生气了”
谢知羞恼的斜了他一眼,拓跋曜委屈道“阿蕤你冤枉我。”
谢知奇道“我哪里冤枉你”
拓跋曜说“我这套是为了向你赔罪特地跟彭城王学的,他还拍胸脯跟我说,我做了你肯定不会生气了。”
他顿了顿笑道“有你这小醋坛子在,我哪里敢跟别人太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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