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羊羊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很明显狼军的岗哨,能清楚地看见二号车附近的动静。
“你怕了?也好,我一个人去。”
排长也是有些发虚,不过作为侦察兵出身的他,自信自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二号车里。
路羊羊摇摇头,“大迂回的时候我都没怕,还会怕潜哨?”
提起大迂回,排长愣了一下,见路羊羊坚定地点头,“走吧。”
说罢便轻轻走出散兵坑,沿着曲折的壕沟,朝着阵地外前行。
因为他们看上去疯狂的行动,今晚注定不平静。
不在其位,不谋其事。
早在二十分钟前,喜羊羊早早地带着一队人,摸到了狼军阵地后方,算算时间,他们刚好到达营地。
“踏踏踏。”
一队巡逻迈着整齐的步伐,背上的刺刀闪着亮晃晃的寒光,在黑夜里,刀尖的反光甚至比月亮还要皎洁。
“……”
躲在路边草丛的喜羊羊,见巡逻队离开,立马招手示意身后的战士。
“嘎嚓。”
钢丝网微微颤动,工兵快速剪开一个供人通过的小洞,背着长刀短枪的队员鱼贯而入,蹲在网后严阵以待。
一股难闻的味道,随风飘了过来。
鼻子一动,浓烈的柴油味证明他们就在狼军的坦克部队附近,而狼军的指挥营帐,通常就和装甲停放场在一起。
确定了位置,喜羊羊掏出夜光手表,“半小时后,汇合。”
一队悄然靠近停放得整齐的钢铁巨兽们,喜羊羊则是继续独行。
“老甲啊,今晚上又来车里睡?”
关卡守卫又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卷卷手里的薄被,驾驶员打招呼:“是啊,不闻着机油味,我睡不着啊。”
“好,那你进去吧。”
对于师里的老兵,守卫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十几年来无论寒暑,老甲一直坚持睡在坦克里,也难怪,他是第一批学会驾驶坦克的狼兵,半个师都是从他手底下调教出来的。
“……”
老甲走独自走了一路,脚步越来越慢,坦克们今晚似乎不太平静,给他一种警惕的信号。
“怎么有种战场上的感觉……”
老甲心中有些忧虑,“难道是我快退役了,也变得疑神疑鬼了?唉。”
叹了口气,老甲掀开舱盖,惆怅地钻进坦克,很快进入了睡眠。
掏出匕首,哨卡的士兵被一刀割开喉咙,把逐渐僵硬的尸体倚在亭子上,不等喜羊羊进入营地,一辆卡车缓缓驶来,喜羊羊赶紧隐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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