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知酌满身的拒绝,脖颈上的细带一扯就会掉下来,心衣堪堪遮住一半的春色。
倏地,迟奚祉弯腰而下,托着她的脚踝骨将她扯到床榻边,温热的大掌拢起她的脚心。
他抓得很紧,元知酌每挣扎一下,她的踝骨就在他的掌心磨搓一下。
迟奚祉盯着她因为紧张而向内蜷缩的足趺,白腻的、颤抖的、让人心生邪念的,他漆黑的眸底压着欲色,觉得少了点什么,“明日朕再帮你染足甲好不好?”
若是真的染上了,可以想象到——元知酌的全身泛着不自然的绯红,染了蔻丹的足尖挂在他的肩背后面,或是绷紧,或是颤弯,像是缀了朱砂的瓷花,在风雨骤来的花枝上一摇一晃,似乎用大些力道就能将她的骨头折断。
那场面定是活色生香,一池妖娆。
“不好,不好。”
元知酌干净利索地拒绝。
她生怕他又冒出些什么折磨人的嗜好。
“啧,多可惜啊。”
迟奚祉不禁惋惜,但是这事他破天荒地没有强求。
温凉的指尖沿着元知酌小腿的线条往上,轻慢地拨开她的膝盖骨。
冷冽的迦南香包裹了周身,迟奚祉长臂轻而易举地将她捞起,大掌绕到她后背的手熟稔地轻轻一拉,轻薄的心衣便如烟飘落,堆叠在腰间。
元知酌冷的缩了缩身子,她搭在他脖颈上的手握起,手指上布帛擦过他后颈的皮肤,摩擦地太过用力了,便在他身上刮出了斑斑红痕。
这布帛绑的不算太紧,元知酌害怕它散开,不敢太大动作。
她现在就像是双手被束缚在一起,连推搡都像是在撒娇,整个人实在颤的厉害。
迟奚祉环住她,凉薄的唇落在她的耳垂上,轻咬慢吮,感觉到她的神经没有那么紧绷了,才渐渐往下吻在刺青的秾艳芙蓉花上,嘴里话的半是警告半是诱哄,
“酌儿可要当心了,若是布帛散了,朕就再刺一朵芙蓉花。”
迟奚祉的手落下,染了花香的指尖剐蹭过她的腿上,难以言说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到。
他细细揣摩,沉声哑然,“刺在这。”
突如其来的肿胀和酸涩,混着他似有似无地摩挲,灭顶的快慰和疼痛,简直叫人失智。
元知酌低低呜咽了声,搭在他身上的纤指收紧,又想起他的话,不敢用力掐在他的肌肤上,怕缠定的布帛散开。
她任由他作乱,只觉得时间难熬,暗瘾汹涌,软绵婉转地腔调更是压不住,溃不成军地溢出来,像是熏染的暗香萦绕在床榻间,只让他一人听到。
到后头实在难捱,元知酌就躲得厉害,迟奚祉哄了两次后,被她拖拖拉拉的性子磨得没有了耐心,伸手便扯过细软的床帏。
他绕在指尖扯了扯,似乎在试这种软纱的韧度够不够。
元知酌一双杏花眸迷离缀红,虚晃着眼神望着迟奚祉,缠绵到极致的绯色染遍了每寸肌肤,心口的芙蓉枝烧到了脖颈上。
只消一眼,元知酌就知道他在打什么坏主意,哽咽难抬的嗓音没有什么威慑力,“迟奚祉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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