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终于,乡试第三场结束了。
俞母早不早的就等在了考场外头,两眼直勾勾的望着从考场鱼贯而出的考生们。
科举考试,其实不单费脑子,还额外得费体力。
尤其是这乡试,每回都是在酷暑时分开考,偏里头的号舍异常的狭小闷热,几乎每一次都会发生考生晕倒中暑之事。
今年甚至比上一次更可怕,一方面是今年天气格外得热,另一方面则是考生里头也有像俞承嗣这般带病参考的。
今年的疫病来得太突然的,索性并不曾蔓延到整个府城,有几个幸运的县仍是躲过了一劫,所以今年的考生也就少了六七成的样子,并非所有人都不来了。
而这里头,跟俞承嗣有着类似想法的人还不少,或是拖着病体前来,或是原本打算下一次更有把握时再参加的,提前到了这一次。
少了六七成,那剩余的考生也仍还有三四成的样子。
而历年的科举里,中举的概率却从未超过半成。
这一次对于很多考生来说,的确是一场灾难,而对于像俞承嗣这种人来说,则是天大的机遇。
别小看了那些缺考的人,一般来说,只有自身本事不济的人,才会死死的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反过来说,若是有着十足的把握,又怎会舍得豁出命也非要参加这一回呢?
要知道,带病参考的人可不止俞承嗣一个,号舍又都是成排的,万一在考场里头染上了疫病,后果不堪设想。
也就是说,来考试的这些人中几乎都是吊车尾的,如此才会舍命一搏。
俞承嗣一出考场,就看到他娘两眼发亮的望着他。
当下,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他娘跟前,猛的双膝下跪,完全不顾周遭人群,便含着泪哽咽的发誓:“阿娘,您的大恩大德儿子这辈子都会铭记于心的,如若将来我不孝顺您,定遭天打五雷轰!”
这话一出,俞母心里只有一个感觉。
值了!
这个儿子没白疼!
只是不等她开口询问俞承嗣考得如何,就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仰面晕了过去……
等俞母再度醒来时,外头早已是繁星满天。
再一看,她不知何时竟已经回到了上河村自家里,这会儿就躺在自家里屋的炕上,旁边围着的分别是,俞父、俞承嗣以及老三俞继业。
难的是,不单俞父和俞承嗣皆是揪心的神情,就连平素完全没个表情的俞家老三,这会儿也是一脸的担心。
她的孩子们呀,其实还都是好的,哪怕兴家和满娘好了,这不是听说起了疫病,也急慌慌的采了草药送来给她妈?不对,还有一个……
“俞秋娘那个白眼狼!
!”
围在土炕旁的俞家父子三人,眼见俞母在昏睡了一天一夜后,终于醒转了过来,结果还来不及说一句关怀的话,就听俞母张嘴就骂。
俞家父子仨:………………
甭说原本就不善言辞的俞父和俞家老三了,就连惯常在先生同窗之中长袖善舞的俞承嗣也被噎住了。
因着先前俞母始终憋着没开口,所以秋娘将她拒之门外一事如今还是秘密。
当然,很快就不是了。
尽管俞母浑身瘫软无力,甚至连开口说话都显得格外得费劲,可她依旧坚强的将那一日发生的事儿,尽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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