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安澜,你看能不能请身后的何花帮帮忙,让她把兰花的答案抄写一些过来?”
我平时的大嗓门此刻已经压制到了极致,展现出一种淑女般的优雅。
安澜刚开始有些犹豫,但是看到自己的试卷也有几道题的答案不确定,便下定决心,冒险般地靠近了何花的课桌。
她的动作和我相似,手伸到背后在何花的课桌正面轻敲。
何花立刻有了反应,从安澜细微的声音中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又看了看自己的卷子,然后转向了兰花的课桌。
经过一番沟通,答案的传递工作有条不紊地展开。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就在我即将抄完答案的时候,突然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
我慌了神,最后一道题的答案写得潦草不已,没想到因此我又一次成为了补考的对象。
哎,老天爷,你真的是对我“太好了”
,总是如此眷顾我……
第二天的考试都是文字学科,上午考金属工艺学,下午则是雷打不动的政治。
对于这两门课,我并无太大困难,考起来也比较轻松,因为大多是死记硬背的知识,只要记牢即可。
然而,第三天一早,我们又迎来了一个艰难的科目——制图的考试。
这学期我的制图成绩有所进步,但仍然有一些复杂的图形让我在左视图和俯视图这两个方面无法想象出来。
幸运的是,这科考试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即使不会,看一眼就会,可以依着葫芦画瓢。
我又故技重施,采取考数学时的方式向安澜暗示答案。
安澜依旧如法炮制,把抄好的答案揉成一个小纸条递到我手里。
我接过纸条,平铺在试卷下面开始抄写。
突然间,我的左手臂一颤,抬头看见身边一位帅哥正尴尬地对我笑着。
“嗯,能不能给我看看?”
他将卷子向我这边移了移。
我的目光顿时凝固了!
他试卷上竟然只做出了一道题,其他全是空白!
我的制图成绩虽然算差的了,但想不到还有人比我更差。
然而铸工这个工种确实需要会看图,否则怎么按照尺寸把工件的毛坯做出来呢?
我打量着这位帅哥英俊的面庞,心中不禁有些软化了。
既然我已经抄了答案,那就好人做到底吧!
我把试卷向他的方向挪了挪让他看清楚。
等待了一会儿后见他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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