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酒脸色又变了,僵硬的说:“公子,贱妾不能说,贱妾不说,顶多被公子打死,贱妾若是真的说了,那人……那人恐怕有千种方法让贱妾去死。”
吴纠“呵呵”
笑了一声,慢慢蹲下来,与跪着的女酒平视,见女酒害怕的垂下头,吴纠伸手托起女酒的下巴,笑着说:“那你就错了,公子我折磨人的法子,可不是死这么简单,而是……痛不欲生。”
女酒被迫抬起头来,对上吴纠淡然的眼神,莫名打了一个寒颤,这一瞬间身后的子清也打了一个寒颤,毕竟这个口气,这个语气,子清也是领教过的。
女酒吓得面如人色,筛糠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说:“公……公子……”
吴纠突然甩了一下袖子,站起身来,冷冷的说:“罢了,你不想说,那便不说了,对待佳人,我从不勉强。
这样罢……最近我听说,有人用美人的舌头泡酒,泡出来的酒唇齿留香,我瞧你留着舌头也没用,颠来倒去就这么一句话,听着厌烦,子清……”
子清连忙应了一声,吴纠冷冷的说:“叫人来,割了她的舌头!”
女酒“啊”
的大叫了一声,险些晕倒在地上,子清不敢违逆,连忙出去叫人,膳夫上士赶紧赶来,一听是女酒激怒了吴纠,吴纠要让人割掉女酒的舌头。
膳夫上士赶忙弄来两个屠夫,拿了屠刀,女酒一见刀子,顿时吓趴在地上,全身都是汗。
两个屠夫从地上架起女酒,刀子就要往她嘴里送,吴纠淡淡的坐在一边儿,笑着说:“公子我是个喜欢颜色的人,你若是老实听话,我便饶了你,也保你无事,你若执迷不悟,那我也只能用香舌泡酒了。”
女酒浑身颤抖,冷汗涔涔,连忙声音嘶哑的大喊着:“饶命!
饶了我!
我说!
我说!
!
是公子元!
!
是君上的二公子!”
吴纠心里暗暗吃了一惊,他还以为是文姜的授意,正想通过女酒,抓住文姜的把柄,这样也好威胁文姜说服鲁公,从鲁国迎接周天子的宗室公主,没想到却意外抓出了一只浑水之鱼?
吴纠眯了眯眼睛,说:“公子元?”
女酒筛糠的牙齿“得得得”
上下相击,说:“是!
是公子元!
贱妾句句属实,求公子饶我!”
吴纠的手扣在案上,发出“叩叩”
的敲击声,说:“很好,看来有意外的收获。”
吴纠说着,指挥着上士将女酒绑了,然后叫来两个侍卫,绑着女酒就走了。
这样一来,膳房里的人都面面相觑,原来公子不是来选美人的?
吴纠让人绑着女酒,走出膳房,可谓是冤家路窄,还没走几步,就遇到了公子元,原来其实并不是偶遇,世上哪有如此巧的事情。
因着公子元昨日做了亏心事儿,而且他跑去抓奸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吴纠,就知道文姜和吴纠的事情没成。
事情没成,如果被人出卖了,那实在不划算,所以公子元左思右想觉得不安心,特意准备到膳房去,把那女酒抓了灭口。
不想才走到一半,就看到了吴纠,除了吴纠,竟然还有被五花大绑的女酒,公子元见到女酒就慌了,却强自镇定的说:“呦,二伯,这是做什么去?”
吴纠淡淡的笑着说:“做什么?自然是去找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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