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结束后他将秦正雅单独留下,直接屏退他人。
只瞧见那人忐忑不安却竭力压抑的模样,他就能情不自禁笑出声来。
尽管左温端坐的姿态无比沉稳,苍宇却注意到那人局促不安地整了整袖子,修长手指合拢又分开。
为何自己以前从未发现,他也有此等可爱模样呢?苍宇侧过头注视着左温,坏心眼般并不开口。
左温兀自紧张了好一会,终于轻声道:“臣观陛下今日多次蹙眉似是疼痛难忍,可是受了伤?”
话一出口,左温就后悔了。
后宫之事,又岂是他一个外臣能过问的?
左温刚要行礼行礼赔罪,却因苍宇一摆手又坐了回去。
他早就看出朕受了伤,为此整个早朝都忐忑不安,却只能强压担心直至此时才问上一句。
苍宇的心似是被针骤然刺了一下,先是麻木随后却是疼痛。
以往不是没有人在他身边嘘寒问暖,苍宇却深知一切全因他是皇帝。
若他失去这权柄,其他人又哪会在意自己分毫?
唯有傻乎乎的秦正雅,全心全意对待自己却绝不表功,甚至肯为自己付出生命。
苍宇想起了幼时二人亲密的情形,也算两小无猜。
他更朦朦胧胧记起,还是少年的秦正雅在花树下向自己微笑。
可当苍宇向那少年伸出手时,秦正雅却瑟缩了畏惧了。
短短一瞬,却好似咫尺天涯。
好在一切还不晚,他们二人还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苍宇眸光温柔,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和暖三分:“过来,让朕看看你。”
俊美犹如天人的皇帝,终于第二次向他伸出了手。
左温薄薄的耳朵刹那间红了。
他似是不安般瑟缩了片刻,随后毅然站起身。
每一步他都走得谨慎而小心,高高在上的陛下就在台阶上等着他,唇角带笑光明万丈。
苍宇并未有丝毫不耐烦,从始至终他的手都牢牢伸向前方。
就在他们二人即将指间相触的一瞬,左温却被一声呼唤惊得一怔。
“司少君,司少君,陛下正与大臣商议要事,您可不能擅闯!”
“陛下同秦正雅待在一块,还能商议什么国家要事?”
司宁语气不善地反驳。
司少君是皇帝的男宠,守卫不好出手。
只有几个太监慌忙围了上去,那少年身形一缩就直接挣开了。
他不管不顾推开殿门,瞧见这一幕后瞳孔骤然收缩了,面上却露出果真如此的表情。
眼看就能让口是心非的左温彻底臣服,却叫人突然打断,苍宇自然十分不快。
根本不用苍宇吩咐,那些守卫与太监直接退下并不敢出言半句。
刹那间,偌大的乾清殿寂静得可怕。
左温早已收回了右手,恍若无事一般立在一旁。
可苍宇却瞧出他微微咬了咬唇,又将所有情绪直接收敛,他又是方才那个严谨端凝的臣子。
不知规矩毫无分寸,司宁还不是男妃,就敢直闯前殿!
谁给了他这么大的胆子?
只被自己宠过三个月,就忘记他身份如何,着实可恨!
苍宇的眸光比出鞘之剑更冷锐,他觉得自己胸前那道伤口在灼灼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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