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衍的鼻翼动了动。
陆长亭估摸着他应当是在闻空气中的味道,但是照这样闻下去,道衍真的不会觉得更难受吗?
道衍点了点头,朝着陆长亭的方向走了过来,然后脱去僧鞋,就在陆长亭的另一只手边睡下了。
被莫名其妙夹在中间的陆长亭:……
道衍不应该是睡在朱棣身边吗?
正疑惑的时候,朱棣已然伸出手来从被子底下摸到了陆长亭的背脊上,然后带着他一翻转,便将陆长亭搂了过去。
朱棣这会儿实在比寻常的兄长都要称职得多得多,他凑在陆长亭耳边低声道:“这里气味是难闻了些,习惯些就好了。”
其实被朱棣这么一搂着,陆长亭就只能闻见他身上的味儿了,虽然有点血腥气,但也着实比这屋子里的味道好。
陆长亭一度怀疑,曾经住过这屋子的士兵,洗过澡吗?或者说洗过脚吗?
朱棣拍了拍他的背,将他搂得更紧了,其实陆长亭很是难以理解,他已经有好久没和朱棣睡在一处了,怎的今日突然又像过去那样了?陆长亭闭上眼,脑子里闪过了疑惑。
不过疑惑终究抵不过睡意,他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另一头的道衍微微偏转头去看,却只能看见陆长亭的背。
不过紧接着他的视线倒是和朱棣对上了,朱棣淡淡一笑,随后也闭上了眼。
……
这一觉他们睡得并不长久,也就两个时辰之后,程二便当先唤醒了朱棣,朱棣一醒,被他拥在怀中的陆长亭自然也就跟着醒了。
朱棣没有立即起床,而是先吩咐程二去打水,然后才抓着陆长亭一同起了。
陆长亭转头去看了一眼,见道衍也被惊醒了,道衍跟着起身穿好了衣衫,这样一看,便又回到了那神秘莫测的僧人气质中。
趁着程二出去的档口,朱棣带着陆长亭走了出去,他对着陆长亭低声道:“我出生的时候是在战场之上。”
陆长亭一怔,不知晓为何朱棣突然提起了这一茬,陆长亭是知道历史的,他当然也知晓朱棣是出生在战场上,但此时陆长亭没有没礼貌地出声打断他,而是静静等待着朱棣继续往下说。
“从幼时起,我便隐约知晓打仗杀人是个什么滋味儿,后来年纪大一些了,跟着些将军学功夫,便更知晓军中的残酷了。
直到两年前来到北平,当我第一次斩杀蒙古兵的时候,我才知晓练功夫和杀人是两种不同的滋味儿……”
听着朱棣波澜不惊地往下说,陆长亭这时候才慢慢回味过来,朱棣这是在以别样的方式安抚他。
如此一来,昨夜朱棣将他搂在怀中的举动也很好理解了,他是担心他第一次和人拼杀留下了心理阴影,而现在和他说话,也是为了排解陆长亭的情绪。
实际上,在昨夜的拼杀结束之后,陆长亭是有好一会儿的呆滞,但之后他便好了,唯一令他没想到的是,朱棣竟然连这样的细节都注意到了,这会儿陆长亭心底的滋味儿着实不是一般的复杂。
朱棣真的是个好兄长。
陆长亭都不知道自从自己来了北平以后,发出过多少次感慨了。
朱棣并不知晓陆长亭心中所想,他还在继续往下说,他说起了自己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
也是冷酷的寒冬,手脚冰凉,身体僵硬,当第一抹热血溅在身上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从僵硬中脱离出来了……他过了两年这样的生活。
陆长亭此时心情更复杂了。
因为他知晓朱棣还将要过上这样的生活,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洪武帝为了给太子铺路,便打发朱棣去和蒙古苦战,强令朱棣一定要消灭这个劲敌,因为只有这样,朱允炆才能坐稳他的江山。
但又有谁为朱棣想过呢?
陆长亭低头掩去了眼底的情绪,随后截断了朱棣的话,“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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