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门口,依然佩戴着上次的胸针,这是这一次,胸针上又多了一个小星星吊坠。
她越过门口的两个黑西装,推开门进去。
第70章打脸啪啪啪
26日的清晨下了雨,隔着雕花的窗子,杜声声穿着v领白色毛衣搭蓝色牛仔裤,身形优美地站在窗前,看蒙蒙细雨如烟如雾地笼住一排排低矮的仿古建筑。
空气里,仿佛还弥留着红漆的味道。
仿古建筑再精致,也有一个仿字,多了人为的刻意和现代的气息,全无历史的厚重和古朴。
造法也非古式,自然比不上遗留下来的官居古建。
说句不客气的话,有些东施效颦的拙劣与可笑。
雨声打在红瓦上,哗哗作响。
杜声声有感而发,不由念起了顾况的诗:
“我行自东,山海其空,旅棘有丛;
我行自西,垒与云齐,雨雪凄凄;
我行自南,烈火满林,日中无禽,雾雨淫淫;
我行自北,烛龙寡色,何枉不直。
我忧京京,何道不行兮?”
此时,她身前是十里屋舍冬雨寒,身后是锅铲翻菜滋滋作响。
鼻翼间,炝炒莴笋的香气正引逗着她的食欲。
一早上了,手机频繁作响,电话接了一个又一个。
上一个电话才挂断没多久,这一个又响了。
杜声声接起电话,回头时,只见晏清都正把炒好的菜和温热的粥端到饭桌上,鹿鸣也在帮忙。
她慵懒地靠在窗框上,声音也带着几分软。
“你该看得出,我是真的走出来了。”
“是的,昨天和谭衡他们的合约我没签。”
来电话的正是贾芃悠。
就算贾芃悠不打过来,杜声声也会打一个过去。
手机那边,贾芃悠停顿了一下,哈哈大笑:“厉害了我的声。
谭衡那伙人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我他妈忒高兴了。
不过,你之前不是说要从谭衡手里捞一笔?怎么又改主意了?”
杜声声又看向了窗外,眼神邈远,声音里是理所当然:“我以为你知道为什么。
芃悠,你再仔细想想,以我的性格,去年他让我吃了一个大亏,今年就要我为他卖命,未免也太欺负人。”
鹿鸣本想叫杜声声吃饭,但见她忙于听电话,没去打扰,只坐在餐桌前等。
晏清都拿着一件外套披在杜声声肩头,轻声道:“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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