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飘又故技重施,使出她惯用的杀手锏,这招杀手锏对付杨乐乐屡战屡爽。
“杨乐乐,你是准备重新接受麦晨了吗?难道你不介意他是我用剩下的?”
柳飘飘用十分暧昧的口吻说的。
杨乐乐听了这话,真的气的不行,她深吸了三口气,才没有爆粗口,毕竟这里除了她们三个,还有很多宁氏的其他同事。
“他除了要让我死心的时候,和你表现出亲热的样子,你说我不在的时候,他有没有在碰过你一跟手指头?”
这话可戳着了柳飘飘的痛楚,她那时候成了麦晨的女朋友,而且还呆了那么长时间,看似是件很风光的事情,可是其中的失落只有她自己知道。
只有杨乐乐在场的时候,麦晨才会拽着她的手,真的是拽的,不是牵的,他把她的手嘞的生疼,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却不得不这样做。
和她表演亲热的时候,也是强忍着,在亲她的时候,她都听到了他干呕的声音,只是杨乐乐光顾着伤心了,根本没有注意,但是她从他的表现算是看出来了,他深爱着杨乐乐,只是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把这份感情放在心底,不能表现出来,还要和别人表现恩爱去伤害杨乐乐。
杨乐乐不在的时候,他根本没有碰过她的衣角,就是把她带到他的别墅里,也是等杨乐乐走了,就把她赶走,是让她自己打车走。
她不甘心啊,凭什么她要做他报复杨乐乐的工具,她发誓一定要把麦晨从杨乐乐身边抢走,她也觉得以她的容貌和才气最终也会赢得麦晨的好感。
谁知道她还是失败了,这几年来她一直没有赢过杨乐乐,一直都是她的手下败将。
“杨乐乐,我有些事要告诉你,你要不要和我约个时间?”
柳飘飘镇定自己的情绪,对杨乐乐发出了邀请。
“这个吗?你该不是狗急跳墙了,要对我伤害吧。”
“哼,杨乐乐你还不值得我为你冒险,明天十点,蓝天酒吧见。”
“你要见我,凭什么你点地方啊,再说了,十点我要上班,可不是你这样的名设计师,想逃班就逃班。”
“那你是答应来了?那你说个地方吧。”
柳飘飘退让一步。
江小陶和陈静一直在支着耳朵听,一致指着这里,她们也想听一下八卦啊,尤其是江小陶,养胎真不是件好事,她太闲了,无聊透顶。
杨乐乐对她说道:“要不你现在来吧,我正好不忙,宁氏公司顶层的茶厅。”
“好,你等着,我一会到。”
柳飘飘挂了电话,准备了一番就出门了。
半个小时之后,已经是上班点了,所有人都撤了,只有杨乐乐还在,现在是白天,这里最接近太阳,光线特别的明亮。
这里很美,站在落地窗前,还能看到洁白的云朵,似乎伸手能触到那里。
大厅里传来悠扬的大提琴乐曲,舒适优雅,如果没有柳飘飘的闯入,又突然而来的一出,这里会永远这样安静祥和下去。
柳飘飘刚才打电话还是一副狠狠的模样,现在好可怜,穿了一件简单牛仔裤和白色的上衣,素颜朝天,和她平常的艳丽完全不同。
见到杨乐乐的时候,苦兮兮的特别可怜的样子,差点跪倒在杨乐乐的腿前,她蹲在那里,拉着杨乐乐的手,泫然欲泣的道:“麦太太,我知道你对我当年上高中的时候一不小心拿了你最心爱的东西恨之入骨,可是你也不能用这种赶尽杀绝的方法折腾我吧,用我的整个人生为你的一时痛快买单,你不觉得太过分乐吗?我早已经给你承认错误了,为什么还这样对我?”
“我只是一个小人物,而你是众多女性羡慕的对象,你何必看我不对眼呢,你说你要怎么样才撤回对我的控诉,还回我的清白,你明知道我和麦晨只是朋友关系,没有其他的任何关系,却故意的引我去茶厅和商业活动现场,跟他碰上,引起媒体的捕风捉影,明知道我有男朋友了,却还给了我这样一个罪名。”
杨乐乐一看就明白了,柳飘飘在这里唱苦情戏,是因为外面有娱记跟着的吧,所以才这样说。
杨乐乐要是发怒呢,媒体肯定会说她没有风度,不配做麦太太,要是她忍下这口气呢,得益的就是柳飘飘了,她说的都是真的,而她以往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了。
杨乐乐只能装白痴:“柳飘飘,你说什么呀?怎么能说我控诉你?我什么时候说过柳飘飘是个坏女人这句话了,这是人身攻击,我是有涵养的,不会做这种没有格调的事。”
“对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余志乾就算穷死,饿死,被贬为庶民,我也绝不当皇帝...
晚12点之前更我很肥,可以宰啦 ̄3 ̄╭下本灶神崽崽穿成九零小厨神求收藏预收食梦貘穿成反派他妹求收藏预收穿回千禧年改造我妈求收藏本文文案孤儿宋乔曦穿书...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
修炼天神秘典的佣兵之王回国,执行贴身保护校花的任务从此过上欢乐小冤家的生活。老婆,你能不能消停点和睦相处不好吗我和她们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