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军师认为,碣石西望冀州,尼流而上可以照顾到平原郡,不可不加强防守,他愿意留在碣石,代陈长文(陈群)守卫。
长文听说青州有警,不放心主公,随身带了碣石城守雄心·勃尔斤以及碣石守军1000人。
我着急见到大哥,就带勃尔斤先行,云长与陈群都在后队。”
我怒火万丈,跳着脚大喊:“勃尔斤呢?我问你勃尔斤呢?你别给我说东说西,他不是和你在赛马吗,把他给我叫出来!
——”
张飞瞪大了无辜的眼睛,真挚的说:“谁知道他跑到哪去了,我们跑到博昌城下,本来相差不远,可他看到雷骑出阵,立即拨马往回跑,我喊都喊不住。”
我气急而笑:“翼德啊翼德,你长这么大的脑袋,干什么吃的?勃尔斤都看出势头不对,你就一点不想想,他为什么回头跑。”
张飞猛烈的摇摇头,大声回答:“我想那么多干什么?哥哥让我去打谁,我就冲他轮拳头,操心费脑的事,自有大哥给我挡着,我何必烦扰自己。”
罢了罢了,与张飞讲道理,不如去对牛弹琴。
不对,这匹马好眼熟。
我疑惑的问:“翼德,这个马……你是从哪里找见的?”
张飞颇为大度的摆摆手,一脸豪气回答我:“大哥看着这马,也觉得好吗?那我就让大哥骑几天,玩玩。”
我语重心长的教育道:“翼德啊,你到出云玩了一个月,怎么学会一个坏毛病,我问东,你答西。
这马从哪里来的?快说。”
这次,张飞爽爽快快的回答:“大哥,我去看刺枪比赛时,见到太史子义(太史慈)骑了一匹大马在招摇,我问他那搞到的这大马,他说,在他家后院找见的。
我不信,跑去一看,果真,有许多好马。”
接着,张飞憨厚的掰着指头,一个个数落着:“嗯,我也没贪心,就拉了三匹马回来。
大哥一匹,我一匹,云长一匹,如何?”
我已经无话可说,憋了好久,还是忍不住问张飞:“翼德,子义告没告诉你,他住的是我的房子,他的后院,就是我家的后院。”
张飞闻言,一脸恍然的表情:“怪不得,怪不得子义反复叮嘱我,这马拉走后,一定要告诉大哥一声,原来如此。”
“糊涂,那可是城主府啊,你进门时,连门上的牌匾也不看看吗?”
苦啊,这匹马可是成年大马,那可是专门留着配种的佩尔赛马——出云神马。
这个张屠夫,他是真傻还是跟我装傻。
张飞连连点头,表示意会:“是啊,我说呢,怎么子义一人住那大房子,却要住在偏厅,原来真是大哥的府邸。
这样的话,门上挂着城主府的牌匾,就不奇怪了。”
遇上这样一个厚脸皮,我无言以对,只好愤愤的嘱咐田畴:“子泰,勃尔斤身为城守,行军中不按章法,不行号令,依律重罚。
张飞么,虽然这不是他的军队,但身为前锋,行军不派探马,不呼应后军,依律处罚吧。
目前,大战在即,这些处罚先记下,等战后一并处理。”
身后,张飞听到我的命令,低低的嘟囔:“十几军棍换一匹玉追马,值。”
以张飞的嗓门,这嘟囔声和常人的叫喊差不多。
听到这话,我腿一软,差点跌倒——白色出云马,马名玉追,这还是我起的名字,原来,他全知道。
当天,陈群与关羽抵达了博昌城,带来了3000平民军队。
出云平民,经过三年军管,早已习惯了军事化行动。
甚至,就连集体出门办事,也是走着军队式的整齐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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