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地,调查之后,在母妃身上发现了藏起来的毒针,而七皇子的摇篮上还挂着母妃衣袖上的丝线。”
“母妃本身精神就不大好,一时间也根本想不起那根针到底是如何放进她衣服里的,而随她去的宫女弦止,却一口咬死是母妃自己夜里疯魔时亲手所制。”
“可当日我在花园中无意看到,在她们离开之前,弦止在角落里偷偷碾碎了有毒的夹竹桃果子,将汁液涂在针上。”
顾青芝心中猛地一惊,这么惊人的相似,同样的假借他人之手,同样的下毒,同样的栽赃,惠妃之死几乎是当日之事的又一个翻版,而封斩夜则成了那个被栽赃嫁祸之人。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我去求了父皇,对他说出真相,于是就这样被赶出宫。”
终于讲完了,封斩夜自嘲地笑了笑,全然没发现身边之人的异样,待他回头看去,才发觉她眼中的复杂。
原来事情的全貌竟与传言相差至此等地步,顾青芝不禁觉得有些悲哀,明明一件想不通缘由的事,却也能在众口铄金的力量下被当做真相广为流传。
顾青芝将方才自己所调查的结果极为细致地全部说给他,如今终于清楚了,一直在针对封斩夜的,就是当今豫国地位最高的女人——邹皇后。
或许他早就猜到是这样的结果,显得异常平静,只是眼中闪烁着意义不明的浊光,半晌才发出声音。
“阿芝,我好恨,我恨她们害死母妃,更恨我自己。
我这一生,为什么如此苦难?我身负煞气,是不是本就不该好过?”
顾青芝垂下眼睛看着他红肿的眼眶,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咽下心中的酸涩,淡淡开口:“世间苦难之人,从来都不在少数,只是你身在深宫,不曾听说。”
封斩夜怔怔地望着她,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当你眼睁睁看着原本平静的水面有一日突然决堤,冲毁田舍,滔天的洪水朝你涌来,那一刻比任何时候都要让人无力,只剩下拼命逃跑。”
顾青芝回忆起自己三岁那年,那场铺天盖地的阜江水患,她曾亲身经历过那次无力扭转的苦难。
“自打我记事起,就是在流亡的路上,我和风平随着爹娘到处躲避,可无论何处,都不能成为遮蔽我们的家。”
“洪水冲毁我们的房屋,淹没田地,所有人都无路可逃,只得选择北上,可它依旧如影随形。”
顾青芝平静地讲述那早已离她远去的经历,仿佛那过去的一切就只是一个悲惨的故事。
封斩夜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倚在她身边听着,这还是她第一次向他吐露自己的过去。
“流亡的队伍不断减少,不停地有人死在灾难之中,洪水过后,疫病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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