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在下什么都不缺,只是.”
江行舒说到一半,抬头却见沈窈正用手臂支着脑袋,一下一下,点头如捣蒜。
捣着捣着胳膊支不住重负,竟“咚”
地一脑袋栽到了桌上,困意上来时她甚至都感觉不到疼痛,不一会儿乌发下传来她沉睡的呼吸声,看来已是困极。
看来他来得不是时候。
想了想,江行舒觉得他还是下午再来罢,起身将椅子复位,抬脚便准备离开。
但没想到关门时人却又醒了。
沈窈扬起头来眨眨眼,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骤然睡过去了一阵,听到关门吱呀响动的声音,才懵懵歪头望过去。
正巧与站在门口的江行舒四目相对。
江行舒也没料到沈窈会忽然醒来,而她现在模样也与方才大有不同,发髻凌乱,宝石镶嵌的簪子也歪斜到了耳后,一袭浅粉色的罗裙微皱,神色亦是似醒非醒地迷糊着。
沈窈的娘是当今的朝露郡主,朝京城里多年前赫赫有名的美人,而她爹也面容俊朗,综合起来沈窈虽长得更偏向她爹,算不上倾城惊艳,眉眼却也生得漂亮,打小就是个娇俏佳人的胚子。
她自是不知道现在这副神情多么明艳可爱,屋外的朝阳顺着门缝空隙钻进来一束,光芒恰好打在少女娇俏的面容上,她一双杏眸圆而水灵,仔细瞧嘴角还有一点未来得及擦的晶亮。
而那束光也不偏不倚闯进了江行舒的眸中,像是心中的静湖飞进了蜻蜓一点,水波便荡漾开来,一圈又一圈向四周翻涌,直到她启唇说了句什么,而他却恍然如梦。
那一刻,就犹如云开山见面,雪化竹伸腰。
回神过来,他才轻轻将手按在心口,压低嗓音应道:“行舒此次前来,是与沈小姐告别的。”
沈窈见他手臂上还缠着层层白纱,却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要走:“江公子可是因有要事着急走么?”
“倒也不是.只是沈小姐委托,江某也已完成,确实不该再府上多叨扰了。”
答着,他敛眉垂首摇了摇头,一时让人看不出是真想走,还是在说客套话。
“若是江公子不嫌弃,不妨再住些时日?等手臂上的伤养好了再走也不迟嘛。”
沈窈挽留道。
他这伤本来就是程见书神志不清误伤的,原本应当让程见书请他回去照顾,可昨夜他们也看到了,程见书自己都小命不保,更不用说照顾别人了。
再说江行舒本来就是她从玉生楼请来的人,让他待在沈府安心养伤到无恙也是应当的事。
既然她都这样说了,江行舒也不好再过度推脱,拱手行礼:“那行舒,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窈一听他愿意留下养伤,自然也高兴:“就是嘛,不要客气,反倒是我应该多谢江公子能前来相助。”
又客套了几句,江行舒才迟迟离去。
温绰来时正看到江行舒从沈窈院中出来,心情还仿佛不错的样子,忍不住走到时门口问守门的家丁:“方才他们说了什么?他怎么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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