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新说:“不是跟他跑了,这本来就是我每年都会做的生意。”
“生意?卖几条鱼能赚多少钱?”
齐斐然说。
“卖100斤的话有小两万,我和李松两人分,一人能有接近一万多,下学期的学费就够了。”
“你送财神那天我给你的一万,你为什么不要?你宁愿冻得手都裂口了也不要我的……”
“我为什么要你的钱?”
林时新脸色变了。
齐斐然把车停在路边,深呼吸了两次,把“维稳”
二字默念两遍,看着林时新:“没有我的、你的之分,我的就是你的。”
林时新转过头看着前方:“起码现在不是。”
到了李松家前面的大桥那里,林时新让齐斐然放下他,自己去了。
李松坐在院子里,闭着眼睛,头往后仰着靠着墙,他一晚上都没睡着。
院子里的黄狗懒洋洋地趴着,两只黑色的母鸡在低头叨小米。
“李松。”
林时新不自在地喊了他一声。
李松睁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回来了,吃饭了吗?”
“吃过了,我来拿包的,一会儿就走。”
李松愣在那里,怀疑是睡眠不足导致他大脑迟钝,又过了几秒才品出其中的意思:“他在外面等你?”
这问的是齐斐然,林时新“嗯”
了一声。
李松苦笑了一下,进去想给林时新拿包,脚却僵在那里挪不动步,转过身看着他,声音发着抖:“你真想好了?你们才认识多久啊,我不是让你考虑我,就是,客观地说,你觉得你们合适吗?”
林时新看着他,叹了口气:“走一步算一步吧。”
林时新背着自己的书包,拿着李松给他的熏鱼熏肉和新鲜的三花鱼鲢鱼往齐斐然的车那里走,他的手拿着这些东西感觉沉甸甸的,心也是沉甸甸的,李松的表情让他心酸,只怕他们再也回不去心无旁骛、互相称兄道弟的时光了。
齐斐然已经把方圆百里的石头都捡起来扔湖里了,远远就听到石头进水里的声音,砰砰作响。
林时新装作不知道他在生气,把东西装进后备箱里,坐上了车。
他知道齐斐然在忍耐,也知道他的脾气真的不好。
昨晚上于静东趁齐斐然去拿果汁时嘱咐林时新,千万别提他在外国绑架甚至闹出人命的事,于静东后来品出来了,齐斐然貌似要在林时新面前营造一种“温柔无害”
的形象,而自己不小心破坏他的形象的话,齐斐然会勃然大怒。
林时新看着于静东那惶恐的样子,对齐斐然真实的“脾气”
更是了解了三分。
可是,架不住自己就是被他吸引,就是会对他让步,他也相信齐斐然对他是真心的。
最好的年华,喝最烈的酒,爱最生猛的男人,林时新心里自嘲道。
两个人各自怀着不同心思,齐斐然内心有很多问题想问他。
与李松解决干净了吗?以后还来往吗?为什么我不能去?我是那种动不动就打人的人吗?你能不能守一守妇道?他看出林时新上车后表情不大高兴,很识时务地把这些话都消化在心里,伪善道:“困吗?困的话闭上眼睛睡会儿吧。”
林时新嗯了一声,头微微偏着,阳光洒在他闭合着的眼睫毛上,亮晶晶的,像蝴蝶的薄翼,美而脆弱。
齐斐然深深地看着林时新,用眼睛记录下他这一刻动人心魄的美,良久后才转过头来,一些略微恶毒的念头在他心里滋生,他知道目前这段关系如履薄冰,林时新看起来是被动的,但其实主宰着他的生杀大权。
但那都是暂时的,总有一天,齐斐然要让他明白,何为夫道,何为夫纲。
-年假终于结束了,开学的齐斐然和林时新走进教室,回到各自的座位坐好,新年新气象,又是高考最后一学年,大家都很兴奋在交头接耳,分享身上穿的新衣服,或者是过年长了几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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