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陈家,周雪梅每日早出晚归,表面是外出洗衣,实则是为了在河边与邻里妇人们交换最新的消息。
那里,一群婶子大娘围坐河边,一边用力搓洗着衣物,一边口沫横飞地分享着各种乡间逸闻。
村里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她们敏锐的耳朵。
今天,她们谈论最多的就是谢天翊在陈汐的精心照料下,居然奇迹般地能够下地行走了。
周雪梅一听,心急如焚,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匆匆赶回家中,只为尽快将这个好消息告知陈老太。
陈老太尽管早已完成了接骨,但每迈出一步,脚踝处依旧会传来阵阵刺痛,使得她不得不步步谨慎,生怕伤势复。
郑翠花见状,便以回娘家探亲为由离开了,留下了一堆家务琐事全由周雪梅一人承担。
长时间的辛劳,让她本就瘦弱的身躯更是添了几分疲态,腰酸背痛成了每日难以摆脱的伴侣。
跨过门槛,迈进那熟悉又略显老旧的家门,周雪梅一眼便瞧见了陈老太,正端坐在雕花木椅上,手持一把绘有兰花的瓷质茶壶,悠悠然自得地品着茶。
周雪梅心中焦急,脚步未停,声音已先至,“娘,您听说了吗?村里都在传,陈汐那丫头不知怎的,竟然把谢天翊多年废掉的腿给治好了,据说现在已经能站起来走路,跟正常人一般无二!”
陈老太闻言,眉头微蹙,手中的扇子轻轻一顿,目光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此话当真?谢天翊那双腿可是自从跌下山崖后就废了,多年求医问药无果,陈汐这丫头真有这等能耐?”
言语间,满是狐疑与惊讶。
“千真万确,我今早在河边洗衣裳时,村里的大娘婶婶们聚在一起闲聊,一个传一个,那热闹劲儿,仿佛人人都亲眼目睹了奇迹生一般。”
周雪梅连珠炮似的说着,语气里夹杂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或许是羡慕,也可能是嫉妒。
尽管话语连绵不绝,但她的脸上并未显露出丝毫疲惫,反而因心中的波澜而显得神采奕奕。
陈老太轻轻摇了摇手中的扇,那锐利而深邃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定睛审视着周雪梅,片刻后,她缓缓开口,“如此说来,陈汐还真是深藏不露,能把谢天翊那样棘手的腿疾治好,不简单啊。”
这话音里,既含几分认可,又隐含着对往昔自家骨折却遭医馆拒之门外旧事的不甘与愤懑。
那份未得及时救治的痛楚,如鲠在喉,让她不自觉地将这份积压已久的怨气,悄然转嫁给了陈汐。
陈振文晨起时随口提过,说是在运送货物的牛车上偶遇了陈汐,两人似乎因为采蘑菇的事情闹了些别扭。
想到家中因未参与这次集体活动而消息闭塞,村里生的大小事全然不晓,周雪梅便成了家中唯一的消息来源,每日在外奔波打听,辛苦可想而知。
周雪梅连续数日的操持家务,外加打听村中琐事,身体与心灵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
在内心深处,她暗暗渴望,如果有个强大的娘家作为后盾,或许她早已选择逃离这日复一日的辛劳,找一片祥和之地修养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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