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好了,陈汐那孩子如今变得六亲不认,别说帮大伯二伯,就连对外人也是爱答不理的。”
周雪梅在一旁出着主意,话语间带着几分无奈。
郑翠花虽然心里明白,嘴上虽说明怕不好交代,其实更害怕的是事情搞砸后,那些送礼的人上门讨回东西,眼看到手的好处就这样飞走,这股憋屈滋味,谁又能轻易咽下?
“陈汐这丫头,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在陈家,不管多脏多累的活,她总是抢着干,从不抱怨,那么听话的一个孩子。
自从村口那件事情之后,她竟开始有自己的主见了。”
陈振武同样对此感到困惑,心中满是不解与忧虑。
提起陈汐这个名字,陈老太太的眉头就不由自主地拧成了一个疙瘩,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哎,早知道当初她娘怀胎十月,临盆之时我就该狠下心肠,直接掐灭了那股子气,省得如今日日受她气,简直是怄得我胸口疼。”
围坐一圈的几个听了,更是情绪高涨,你一言我一语,恨不能将陈汐的形象在言语中撕扯得支离破碎,以此来泄内心积压的不满与嫉妒。
正当大家说得唾沫横飞之际,屋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清晰而有节奏的敲门声。
陈老太太心头不由得一紧,暗自嘀咕:“莫非是她们找上门来兴师问罪了?这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心虚的神色。
离门最近的陈振武见状,识趣地站起身,快步向门口走去,边走边整理了一下衣襟,准备迎接门外未知的访客。
门缓缓开启,门外站立的正是早上来访请求帮忙的大婶,三人面色期待。
“快请进,快请进!”
陈振武堆砌起满脸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热情,试图化解可能存在的尴尬气氛。
熊大婶踏进门,客气而不失热切地询问:“陈老太太,早上拜托您的事情,不知进展如何?陈汐姑娘是否愿意传授我们一些草药知识了?”
袁大婶紧跟其后,眼中闪烁着小算盘打得很响的光芒:“对呀,陈汐如果答应了,咱们明天一早就能够上山挖草药,卖了钱日子也能宽裕些。”
面对众人殷切的目光,陈老太太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瞒不过去了,于是斟酌着字句,缓缓开口:“这……陈汐那丫头,唉,怎么说呢,她拒绝了我们的请求,还把我们都赶了出来,说是与咱们划清界限,连她大伯二伯都不肯帮衬,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说罢,还煞有介事地用衣袖拭了拭眼角,虽然并无泪水,但那演技之精湛,若是在现代社会,不去演戏还真是可惜,说不定早已捧回了好几座影后奖杯。
这一番话如冷水泼面,让原本满怀期待的几位婶子瞬间炸了锅。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兜这么大圈子,当我们是三岁小孩糊弄呢?”
蒋大婶性子直,脸色变得比书页翻动还要快。
“你当时不是拍胸脯保证绝对没问题的吗?我们如此信任你!”
另一位婶子接话,语气中满是失望与责备。
袁大婶何等人物,哪会轻易认栽,听闻事情泡汤,脸色立时阴沉下来,针锋相对道:“说起来,当年你们和陈汐在村头的那场风波,连县老爷都被惊动,从此断了关系。
这些年,陈汐和她弟弟在陈家受的委屈还不够多吗?好不容易熬到自由,怎还会愿意搭理咱们这些人?换做是我,见了你们也是躲着走的。”
这时,一直在旁静观的郑翠花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袁大姐,您今早来我家可不是这态度,事儿未成便变脸,这度怕是连村东头王寡妇那变脸绝活都要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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