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贵妃话里话外透着轻蔑和对洛蓝的不满。
以前,洛蓝会顾及她是冷钰的亲娘,对她有几分敬重,但是现在不同了,她既不是冷钰的亲娘,对冷钰又这般冷漠,她实在是对她敬重不起来。
于是,她欠身行了礼,扯着嘴角苦笑,
“娘娘这是说的哪里话?您是冷钰的娘,是后宫主事人,洛蓝怎么敢宣而不见呢?上两次进宫,实在是太过匆忙,没来得及去和娘娘请安,还望娘娘大人有大量,不要介意才是。”
常贵妃扯着嘴角,不屑的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用杯盖拂了一下杯里的茶叶沫,佯装不在乎的轻笑,
“本宫今天来,不是和你计较此事的,马上入冬了,这几年入冬时,本宫都会带御医来给钰儿诊脉,再给他开点抗寒的药物。”
听得这话,洛蓝心中暗想,常贵妃会有这个好心?一定有别的目的。
想到这,她沉吟一会,对常贵妃欠身道:
“这个不劳娘娘惦记,洛蓝本就懂些医术,御寒的物品我也已经备好了,这个冬天,冷钰能过得去。”
听着她的话,常贵妃的眉头紧了紧,随后甩着手中的锦帕擦了擦嘴角,轻声说道:
“你懂医术这事本宫知道,本宫带御医来,也是本宫这个做母亲的一点心意,难不成你要拂了本宫的心意不成?”
“洛蓝不敢。”
她欠身再次行了礼,“娘娘的心意洛蓝不敢拂,只是最近天气冷,钰王爷不便见生人,加之躺得时间久了,他的性格也有些孤僻,在这王府里,除了我,他不会见别人,我也不想让他因此而不高兴,想必娘娘做为他的亲娘,也不想让他不高兴吧!”
她的话,让常贵妃有些恼怒,她这明显是不想让御医去看冷钰的借口。
今天来时她已经想好,她一定要让御医去看看冷钰的状况如何,这样她才能安心。
可是这个洛蓝竟这般阻止,这是在钰王府,她又不便硬来。
想到这,她正了正神色,脸色平静的抬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又道:
“上次进宫,你和皇上说,钰儿的腿里被人钉入了铁钉,钰儿可告诉你是谁做的?”
听她问出这句话,洛蓝终于知道她这次来,一定是想知道冷钰有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她。
于是,她有些悲戚的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他是个要强的人,被人残害成这样,他怎么能开口呢?所以,他不说,我也没问,这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回话时,她特地用眼角的余光扫视她一眼,常贵妃的脸上有一丝波澜不惊的神色闪过。
半晌,她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缓缓开口道:
“这件事,本宫听说了也很震惊,这件事,本宫会命人查清楚的,这么多年过去了,钰儿还在恨我这个做娘的在事发后没有替他在皇上面前求情,时至今日,他也不肯见我,我这心里也有些遗憾,所以,今天来,我想见见他。”
说这话时,她的眼里闪过一丝貌似亲切又难过的目光。
洛蓝在心里对她的惺惺作态,鄙夷万分,装出来的担忧,格外做作,格外惹人厌。
刚刚御医要见,她已经拒了,现在常贵妃要见,她不能再直接拒了。
于是,她对常贵妃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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